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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倒引起他的好奇,指指竹球,哭著要玩。
衛素懂事,堂弟來家總歸是客,哭了不大好交待,溫聲哄著衛攸將球讓給小弟弟。衛攸哪裡肯幹,覺得自己又委屈又可憐,沒人哄就算了,還要將球讓給愛哭鬼,嘴一撇,跟著哭嚎出聲。
衛繁目瞪口呆,怎麼一忽兒的功夫,兩個小的都哭。一左一右魔音穿耳,害得她也想哭,拿手扯扯自己的丫環綠萼的衣袖,讓她也去哄。綠萼悄悄擺擺手,偷偷指指外頭,壓根不動,只管一心一意顧著衛繁,就怕兩小的鬧起來刮蹭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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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於氏將衛笠從頭到腳埋汰一遍,又訓小妾錯把魚眼當真珠,什麼有情郎,不過唬人的草包。
“這天下的男子啊,嘴上塗蜜,花言巧語哄得花開春來的,大許都是靠不住的。”於氏大發感慨。
許氏與女兒如出一轍的圓圓臉,擺擺手,道:“弟妹聲小點,省得繁繁與阿紫聽見。”
“怕什麼,她們半大不小,也該聽聽道理真話。”於氏不以為然,“事關終身呢。”
許氏笑道:“哪裡用得著她們操心?事在我們這,我們眼明心亮就誤不了事。”心裡嫌棄弟妹粗俗無禮,怎好教小女兒這些道理,她們都是枝頭的花骨朵,哪經得起於氏的滿嘴唾沫星。
於氏笑笑,藉著端茶一撇嘴,心裡暗罵:屁的眼明心亮,就沒見你了幹過什麼伶俐事。
她們妯娌你來我往說得開心,就聽暖閣內鬧成了一團。於氏“嗖”得站了起來,衛笠靠不住,她可全指著胖兒子。
衛素與衛攸的生母甄氏也焦急,生怕自己的一對兒女闖禍。
只許氏倍兒心寬,非但不急,還笑呢,道:“小孩兒家就是鬧騰,先還笑,轉眼倒哭了,也不知為著什麼好玩的事。”說罷慢吞吞起身,等小丫頭掀門簾。
胖球衛斂見了母親,掙脫乳孃,小雀似得張開手臂,嘴裡含糊糊地姐姐、哥哥一通告狀,於氏那叫一個心疼,忙接過兒子,這一接……唉喲!這哪裡是兒子,分明是秤砣,還是足金打的,沉沉墜墜的,胳膊都能壓斷掉,於氏一個不防,差點沒把秤砣兒子給摔下去。
乳孃白著臉,告一聲罪:“娘子,小郎君冬日穿得多,不好抱,奴婢來。”
於氏氣小力薄,還真抱不住自己的肥兒子,遞給乳孃,拿手帕替他擦擦眼淚,柔聲問道:“我家滿兒這是怎麼了?怎哭了鼻子?”
衛斂嗚嗚哭著伸手指著衛攸手裡的竹球。
衛攸透過淚眼,這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