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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他湊了過來,瞧著歸菀發紅的臉:
“我的小菀兒也得繼續長身子不是?”說著有意偏了下頭,品咂一番,“線條不錯,日後只會更好。”
歸菀聽他打趣自己,就渾不知如何是好,兀自漱口,見帕子在他身側擱著,遲疑了下,不打算要了。
晏清源目光往她身上一掃,又往帕子上一掃:
一雙粉蝶,正在角落裡上下翩翩著,她手法細緻,女紅不俗,蝶翅特意拿金線勾出一圈,在燈下,光澤閃閃,一時想起在壽春的事來,便重拈起帕子,似吟似笑:
“唔,菀兒,你這繡的不對。”
歸菀這才抬起了臉,有些不解,眼睛看著自己那塊帕子,眨啊眨的,晏清源掣傾了身子,胳臂撐在小几上,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一滑:
“你看啊,既是一對,怎還會翅上留粉?”
他戲謔的笑眼裡,完全是歸菀看不懂的意味,晏清源看她懵然無知,忍笑點著帕子:
“蝶交則粉退,怎麼還能刺上金粉?”他氣息溫熱,弄的頰上作癢,歸菀不禁偏了偏頭,晏清源側過臉就勢在那小下巴吻了一下,“還不懂啊?軍帳裡頭一次,都忘了麼?”他偏還要追著她作弄,“你就如這隻蝴蝶,是褪了粉的。”
說的歸菀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本不願被觸及的疤痕,一下被揭的鮮血淋漓。看著他那雙眼睛,放棄了的一念,忽又改了主意:
殺不了他,戳瞎了這雙眼也是好的。
歸菀一把奪過帕子,恨不能立下絞爛了,晏清源盯著那張宜嗔宜笑的臉,一雙眼睛掂一掂她:
“大冬日裡,都要往漳河跑,思春說錯你了麼?這可還沒到春天,我的小菀兒這是想情郎了?”
雖清楚他定知曉自己晚歸的訊息,可提及這麼細,歸菀還是一下警醒,回了神,再沒功夫去氣恨,不得不佯裝鎮靜應付他:
“我來鄴城久了,又出不得門,好不易有一次,不知不覺就逗留時候長了。”
她心裡有些迷糊,到底是那羅延,還是那個人同他說起的?
晏清源似不追究,只是不經心問:
“怎麼,在漳河水畔,是否見著了心儀的男子?”
“你明知我已被你……”歸菀心頭一陣絕望,他難道以為自己這輩子還有再嫁人的希冀麼?
說罷垂下頭去,等婢子進來收拾,歸菀就默默發呆看著,晏清源兩隻眼睛定在她身上,唇角綻了綻:
“這是篤定要跟著我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