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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不違背道義,我才能答應大將軍。”
一本正經的,老氣橫秋,叫他意外,晏清源忍俊不住,哈哈一笑:“我還能讓你去殺人放火不成?有那個本事麼?”說著斂了斂笑,揉娑起歸菀纖弱的肩頭,沉沉在她耳畔命令道:
“好好跟著我,不要再說什麼死不死的。”
歸菀沒有說話,良久,才慢慢點了點頭,晏清源於是把她摟在懷中,往靠枕上一倚,唱起了敕勒歌: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一室裡,全是他低渾的歌聲。
“天似穹廬是什麼意思?”歸菀動也不動,偎在他胸膛前,晏清源撩開她碎髮,讓額頭露出,把唇貼上去,低沉的聲音也跟著貼了上來:
“唔,還有菀兒也不懂的啊,意思就是,天空像個氈布做的大帳篷。”
歸菀有些迷惑:“怎麼會像個帳篷呢?”
晏清源被暖風吹得渾身鬆弛:“你跟我到懷朔走一趟就知道了,我教你騎馬,學會了,在大草原上策馬疾馳,準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快意。”
手掌卻不覺滑到她腿根,輕輕撫著那片嬌嫩肌膚,似在喟嘆:“不過要受點罪,掌控不好,怕是要把這裡磨爛幾回。”
歸菀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觸,激得一個戰慄,忙去推他的手:“那我不學了。”
“嬌氣,”晏清源又憐又愛地在她臉上擰一把,“我聽說,建康的許多貴族人家,見到馬都會受驚,離了馬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寬衣大袍的,行散清談,只求神仙之姿,”他鼻間不覺冷哼出一聲,“拿什麼跟六鎮的勇士們打?”
“你父親,已經是難得的將才了,忠勇雙全,可惜生在南朝。”晏清源高屋建瓴地給收個尾,察覺到歸菀想動,他按住了她:
“我知道你讀過很多書,可書裡沒告訴你,邊疆的風雪,是如何鍛造出一個個弓馬嫻熟的勇士的,我們為了抵抗柔然,沿著陰山腳下,設了北方六鎮,大相國是從這裡走出,我也是,你的故土江南自然是有魅力的,只是這種魅力已經爛透了。”
“你不要看不起漢人,晏清源,你也是漢人,你……”歸菀原本雪白的臉上,一下染上了胭脂,她一惱,就會喊他姓名,毫不避諱,對於歸菀而言,本是十分失禮的事情;可對於晏清源來說,只是忍笑看她一眼,一副靜候其言的姿態。
“說呀,駁倒我,你無論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晏清源呵的笑了一聲,一臉的意氣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