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即使在朦朧的月色裡,也自有別樣勃發。
歸菀深提了口氣,聲音還是那般柔弱:“胡人也曾不敢南下牧馬,大將軍覺得自己這輩子能建衛霍那樣的功業嗎?”
“封狼居胥是麼,我會建立比衛霍更大的功業。”晏清源沉沉一笑,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又亮得灼人,歸菀兩眼直愣愣地看著他,暗道這人也太輕狂,晏清源似窺破她心思,一把擁著歸菀坐起,捏住下顎,極強勢地吻了下去。
一番風狂雨驟的糾纏,歸菀被他堵得先是兩手亂揮,漸漸的,腰身一塌,連他的舌都抵不住了,綿軟地全靠他一隻手托住後頸,才不至於跌去,身後彷彿有萬丈深淵等著她似的。
許久,一室內,只剩兩人均勻不定的喘息,袍子早滑下去,堆在腰間成一團,晏清源把個輕盈無骨的歸菀雙腿一分,託在胯上,兩人面面相對,歸菀腮上一燒,別過臉,不去瞧他精壯結實的身子,羞赧極了:
“你,你放我下來……”
晏清源把她一頭青絲往耳後一攏,扳正歸菀的小臉,手已經在她身上游走起來:“衣冠南渡,江左偏安,是自食惡果,好孩子,你們萎靡太久了,怪不得別人。”
說罷極溫柔地在她身上摩挲不住,歸菀的注意力,只在底下疼上,一滴清淚顫顫悠悠滑到下頜,要掉不掉,晏清源替她吻去了。
歸菀按捺不住,噙著淚,禁不起他這樣慢條斯理地研磨,可他的唇,又這般溫柔,幾乎讓人生出錯覺,腰肢被晏清源扣緊了,一頭青絲,恰巧垂至腰臀的凹陷處,晏清源手指微微一動,摸到些髮梢,輕笑低語:
“菀兒的頭髮原來這麼長。”
既涼且滑,很快隨著兩人動作也如綢般流淌起來,歸菀一低頭,青絲從耳後垂落,遮住半張臉,晏清源在頭髮上深深一嗅,撩開幾縷搭上自己肩頭的,喘息道:
“我這是要被你纏住了,可怎麼辦才好,”他把人就勢壓倒,在已經開始哭吟的小臉上,又親了親淚水,“不舒服麼?日後我滅南朝也是如此,陣痛必有,然而安樂在後。”
歸菀聽他比的不倫不類,心頭惘然,指甲又不覺深深掐進了晏清源的肩頭。
等到兩人都平靜下來,晏清源撫下肩頭,那裡,被她如編貝般的皓齒,咬下了排排,又有指甲的掐痕,小貓一樣地發兇,晏清源無奈一笑,把薄衾往歸菀身上一蓋,在她耳畔問道:
“這一回,不疼了罷?你想要什麼,我明日出去購置補給你。”
歸菀搖了搖頭,身子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