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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愁緒汩汩冒出,黎縱就被壓得喘不過氣。
他只能按照往常一樣先回家看看,雖然餘霆多半不可能在家。
可是他一出法院後門還是被攔住了。
十幾個記者藏在法院後門前的花叢裡,看見黎縱來了立馬泥鰍呲溜溜地鑽了出來。
腦袋上頂著草的記者衝上前就把話筒往黎縱嘴邊一懟:“黎隊長,能採訪您幾個問題嗎?”
“沒空。”黎縱繞道走,被一臺攝像機攔住了去路。
話筒鍥而不捨地跟上來:“這件案子是您在負責的,但聽說案子進行到一半您就被專案除名了,是因為您和兩名被告人一樣都是同性戀,容易產生同理心所以被要求規避嗎?”
一個人發問十幾個話筒和錄音筆一起圍上來:“這件案子是同性戀聯手想逃脫法律的制裁犯下的嗎?他們有沒有精神上的隱病呢?”
“!!!”
“您覺得本案庭審的結果威懾力度大嗎?現在廣大群眾都在關注這件案子的進展,警方會開案情釋出會嗎?”
黎縱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讓開。”
“我們還有訊息說被告人溫遙被何家案的在逃犯沈棟囚禁過,囚禁期間溫遙是不是被多次強姦呢?” !!!
關於溫遙案調查的細節是絕密,溫遙被囚禁的事只有專案組的警察和相關調查人員指導,從未對外透露這些記者怎麼會知道?
黎縱冷著臉,目光如炬地盯著發問的男記者:“你從哪兒弄的訊息?”
個子矮小的男記者頂著他的禿頭,完全無視黎縱的問題,自顧自扯著嗓子:“黎隊長,現在沈棟還沒抓捕歸案,所有的證供都是兩名被告人的一面之詞,警方是怎麼判斷溫遙沒有撒謊的?萬一他就是沈棟的同夥呢?這樣一來他和沈棟是不是就存在性交易或者不正當關係的可能呢?”
黎縱:“!!!”
黎縱都沒有回答,旁邊的另一個記者就用嘴咬開筆蓋在本上亂寫亂畫,邊寫邊問:“沈棟還在逃就匆匆審理溫遙的案子,是有什麼隱……哎哎哎!!!”
黎縱一把奪過他的本子,看著上面狗屁不通的辭藻,氣得眼冒血絲:“亂寫什麼?你們記者都是這麼歪曲事實的?”
對方嘴硬道:“我們只是提出質疑。”
黎縱直接反手把本子砸進了小蔡的懷裡,低吼:“你們是公眾媒體,用不確定性的言論引導大眾思維,利用社會公信力歪曲事實,詆譭法律,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