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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記者一臉不以為然:“黎隊長,我們只是娛樂報紙,大家在我們這兒看的都是周邊噱頭,我們只是猜測案件的一切可能性而已,大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而且我們用的都是疑問句,說詆譭法律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
“猜測?”黎縱眼瞼一壓,咄咄逼人地看著他,“每一個案件背後都可能有難言之隱,你們這些媒體為了譁眾取寵在這兒胡亂猜測報道間接害了多少人?”
禿頭記者立馬摳到他的話中重點:“那您的意思是溫遙和裴慎還有難言之隱??”
“!!!”
“您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報道殺人犯的內心有多委屈嗎?”
“!!!”
“警方執法是不能攜帶私人情感的,聽說您跟被告人裴慎關係匪淺看來是真的了?”
終於問到正題上了,後面的記者一窩蜂擠上來——
“您真的跟被告人裴慎很熟嗎?”
“您是因為偏袒裴慎才被專案組除名的嗎?”
“黎隊長!!警方在調查過程中有沒有用過非常手段隱瞞細節呢,被告人被判定為誤殺,這個結果是輕了還是重了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您和他們都是同性戀,所以有同理心??”
“我這裡有證據!!”禿頭記者突然把手舉過頭頂。
他高舉著相機擠到前面,悄悄地把照片放給黎縱看,一副生怕被別人看到的樣子。
後面的記者七嘴八舌地伸長脖子,恨不得自己變身長頸鹿。
相機裡的照片是餘霆和黎縱出入裴慎小區的照片。
黎縱瞳孔怒火中燒,臉卻冷的嚇人,黎縱用盡了一輩子的忍耐力才沒有一拳掀翻他。
禿頭記者一臉陰謀要得逞的樣子,陰黢黢一笑,低聲說:“您看,不止我八卦,大家都八卦,要不您就告訴我一個人,我獨家報道,保證給您好處。”
“…………”黎縱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不知道為什麼,禿頭記者好像覺得黎縱一定會答應他,一臉得意:“我再給您看個東西。”
他又翻出了一個影片,影片是從車門縫裡偷拍的,畫面裡餘霆坐在車後座,黎縱跨坐在他腿上將人壓在椅背上,兩人正抱著糾纏得難捨難分,由於距離太近,連聲音都清晰地錄了下來。
禿頭記者提著嘴角:“只要您給我獨家,我就只寫溫遙和裴慎,保證給您遮醜,您看如何?”
遮醜??
黎縱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