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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黎縱咂舌,“不然你把真相說出來就算舉報有功。”
沈棟:“那我再舉報一個,十一年前的白衣女孩失蹤案。”
這個案子黎縱也知道,也是個懸案:“是你乾的?像你這種罪大惡極的人,過往幾十年身上背的人命肯定不在少數。”
沈棟點了點頭:“就是我殺的她,她的屍體就埋在我家門前往東五十米,你們回頭去把她挖出來還給她父母吧。”
“你這不算舉報,算自首。”黎縱從懷裡掏出小本子,用嘴咬開簽字筆,“為什麼殺她?”
“她弄髒了我弟弟新買的書包。”
黎縱筆尖一頓:“………………”
沈棟:“為了給我弟弟買那個書包,我在福臨包子鋪做工,天天被那個惡毒的老闆娘打罵。”
福臨包子鋪?黎縱現在覺得有些離譜了:“福臨包子鋪滅門案也是你乾的?”
沈棟笑了。
黎縱看過那件案子的現場照片,場面血腥殘忍,光是想想黎縱就皺眉:“為什麼?就是因為老闆娘打罵你?”
沈棟仰了仰頭,將最脆弱的咽喉最大幅度地暴露在空氣中:“打罵我都忍了,她根本不是人,我只是偷吃了一個包子而起,她罵我是豬狗不如,說我是牲口,連我那幾百塊的工資也不給我。”
黎縱算了一下,那個時候沈棟不過才二十歲:“為什麼不報警?”
“不想。”沈棟表現出了有問必答的城市,“我給他們的包子裡下了安眠藥,趁他們睡著用刀,一刀,一刀……還有那個男的,他睡得很熟,我本來不想殺他,可是他醒了。”他停頓了一下,突然話鋒一轉,“溫遙那個小子怎麼樣了?”
聽到溫遙的名字,黎縱眉頭狠狠皺了一下:“問他幹嘛?”
沈棟從黎縱的眼中看到了厭惡,說:“我不殺他並不是因為他拿了何家的監控,也不是為了滿足獸慾,這一點你們都猜錯了,我就是單純不想殺他。”
黎縱直視他:“溫遙是個乾淨的人,你那麼對他還不如殺了他。”
沈棟的臉上居然露出了愧疚的神色,黎縱以為自己眼花了。
沈棟說:“溫遙跟光之很像,都那麼努力生活。”
“可惜他命爛,遇見你。”黎縱聽到他念溫遙的名字比聽見殺人分屍還作嘔,甚至不知該如何定義沈棟臉上的愧意,沈棟識典型因為童年家庭的不幸而產生了扭曲的人格,他的犯罪道路開始得太早了,對於他這樣的人,早就沒有了對生命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