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頭,才又是催我相親,又是把我打發來這裡的?”
“什麼破產不破產,就是資金一時有些週轉不過來,現在都解決了。”
“您不會是靠賭了一把解決的吧?”
“那哪能!”徐康榮覷她一眼。
“真解決了?”
“不信是吧?今晚麗湃酒店有個私人珠寶拍賣會,你去拍幾樣喜歡的來,給那些爛嚼舌根的人看看。錢我一會兒讓人打給你。”
徐翹帶著終於不用再四處仰人鼻息的感動揩揩眼角,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您還逼我嫁人嗎?”
“不逼了!程家那倆公子,尤其老二,那心機手段,不是你吃得下的菜,你就跟人家拉倒算了!只要金祿在一天,爸就養你一天,好了吧?”
徐翹使勁點點頭,帶著一種“有錢誰還稀罕郎”的颯氣,腰桿筆挺地上了自家勞斯萊斯。
——
晚八點,熹福會二樓雅間一片煙霧繚繞。
牌桌上,江放咬著煙打出一對老A,瞥瞥對面沈蕩:“你現在對女人的排斥程度真讓我刮目相看,”說著指了指手邊侍應生,“連煙都讓男人給老子點。”
沈蕩默默背牢這口沉重的黑鍋:“你別張嘴閉嘴女人,不嫌女人麻煩?你問問浪總,上禮拜被女人整成什麼樣。”
程浪瞟他一眼。
這是沈蕩下意識的習慣,在可能露餡的關頭,言語間總會把程浪塑造成一個和女人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風流浪子。
不過這次的話題,不幸踩中了“浪子”的痛腳。
這一個禮拜以來,程浪時不時覺得嘴裡發鹹,每次喝水前,都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徐翹”地先試探著抿一小口。
都說愛情是需要味覺記憶的。
如果這是徐翹為了讓他記住她而耍的心計,那麼她成功了。
程浪臉色不太好看,接連一對二,一把順子,一對王炸甩出去,避而不談地敲敲桌板,示意一旁侍應生記賬。
江放愈加好奇:“什麼女人敢整浪總,你倆倒是說啊,怎麼每次都是我被矇在鼓裡?”
沈蕩聳肩,表示程浪不開口,他也不敢講。
江放感慨:“都說三個人的友誼最容易破碎,我看咱這也快散了吧。”
“散不了,”程浪抬抬下巴意指牌桌,“散了誰每天上趕著來送錢。”
“……”
江放氣得摁著額角說不上話。
正這時,高瑞急匆匆走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