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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奔著程浪來,俯身在他耳邊道:“小程總,小公子突然現身北城。”
程浪揚眉:“不是讓送去南極?”
“是這麼安排的,當時小公子也開開心心飛了倫敦,所以後來我就沒時時盯著,沒想到剛才有人說,小公子今晚去了麗湃酒店參加珠寶拍賣會。”
程浪點點頭:“腳長在他身上,那就隨他去。”
“話是這麼說沒錯……”高瑞愁眉苦臉道,“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徐小姐今晚也在那裡。小公子的脾氣作風您也知道,這麼偷溜回來,一下機又立馬去找徐小姐,會不會對她做些什麼……”
程浪稍稍一滯,瞥見旁邊兩個男人齊齊豎著耳朵,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你當她是什麼稀世珍寶,值得人惦念這麼久?”
高瑞點點頭,一臉“好吧我言盡於此,要真發生什麼您別後悔就行”的表情:“那我先出去了,您玩好。”
他兩指併攏一揮,拿起一把新牌開成扇形,有條不紊地理著。
接連三把,程浪把把牌運好到幾乎不用動腦記牌,隨手幾個來回又是地主。
或許是因為這樣,他漸漸沒把精力全神貫注於牌桌,三把牌的功夫點了兩支菸,不知是解乏還是解悶。
第四把,江放開牌一看,吐槽自己又拿到一手爛牌。
沈蕩也嘆氣:“今晚這手氣怎麼回事,”又問程浪,“好牌把把到你那兒,你最近身上附了錦鯉?”
“興許。”程浪摁滅菸頭拿起新牌,說完不知聯想到什麼,眉頭微微皺了皺。
徐家當年中的彩票,好像就是徐翹親手摸的數字。
真這麼靈?
“怎麼了?”沈蕩問。
程浪沉默著理牌,沒有答話,過了會兒動作一頓,把牌正面朝下撂在了桌上。
“不打了啊?”江放看看他。
“先去捉個錦鯉,要不以後都贏不了牌。”程浪拎起手邊西裝,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