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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慢性的嘛,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轉。最近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所以就來看了看醫生,每隔三天還得過來取一次藥。”
臉色暗淡無光的原山,說話腔調裡帶著一點嗲氣。
“真希望快點好起來,還有重要工作等著先生去做哩。”
原山將藥袋子和書裝入手提包,點著頭介面道:“啊啊,是啊。”可是聲音卻有氣無力。
“先生,您的車在什麼地方?”
“哦不,這兒離家不遠,我走著回去,就當是散步了。醫生也建議說,要儘量多走走。”
“那我就陪您走一段吧!反正我要回報社去。”
原山用警惕的目光看著秋谷,什麼話也沒說。
瘦削的律師和身材微胖的新聞記者並肩走在灑滿溫煦陽光的街道上。嗯,準確地說,是秋谷偎靠著原山的肩膀。
“先生,鬼塚球磨子的身體情況怎麼樣?”
秋谷一邊讓自己的步子與律師的步伐合上拍,一邊若無其事拉家常似的問道。
“你問健不健康是吧?鬼塚的身體健康得很啊。”原山滿不在乎地回答著。
“那女人長得真高大,身高一米七二,體重六十一公斤,身上很有股子魔力啊……先生在拘留所和她見面的次數,有十多次了吧?”
“差不多吧。”
“鬼塚球磨子還一直那樣硬撐著?”
“那個女人嘛,一點都沒有軟下來過。”
“還是一個勁兒地宣稱自己無罪?”
“她那性格就是喜歡說個不停。”
“先生您真的相信鬼塚沒有犯罪嗎?”
“秋谷君,我可是被告人鬼塚球磨子的辯護律師,假如我不相信被告人無罪,我是不可能站到法庭上去的。”
“可是,在認定犯罪行為的前提下,律師不是還可以替被告人爭取酌情量刑嗎?”
“被告人現在堅決否認犯罪。所以,作為律師我只能替她做無罪辯護。”
“鬼塚被捕之前,我採訪過她。當時警察為了抓到有力證據,故意沒逮捕她,讓她自由活動了將近一個星期。那時候她神氣得很啊,一口咬定跟事件毫無關係。像這樣左肩向上抬起,身體挺得筆直,這是那女人的習慣動作。到底是個魅力四射的女人,還是很能唬住人的。她太能說會道了,一旦說起來,根本停不住。她雖然高中的時候就退學了,大概去東京當陪酒小姐的時候還是學了點東西吧,說起話來顯得相當有智慧,思路清晰,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