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愛 firt lve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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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時,我回想著與她的每一次邂逅,一想到自己的不足之處便心生懊惱。即便如此,當我們正值青春年少時,我仍然感受到她對我深情的寬容。
我們還不夠成熟,根本不可能發展穩定的戀愛關係。她自幼受正統猶太教的家庭薰陶,而我因信奉天主教心存顧忌,這使我們表現得清心寡慾,有如謙謙君子,就連親吻都遙不可及,無論這種渴望是多麼強烈。在一場舞會上,我設法擁抱了她一下——當然,有大人在場。我們的擁抱讓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她那純潔乾脆的笑聲讓我痛恨自己所想的一切。
總而言之,我對雷切爾的愛一直是單戀。中學畢業後,她考上了大學,我參了軍。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我被派到海外。有一段時間,我們保持著聯絡,她的來信成為那些難熬的漫長歲月中的一抹亮色。有一次,她給我寄了一張她的泳裝照,我浮想聯翩,在回信裡提到是否可能結婚。她的回信幾乎立即少了,也很少提及個人的事情。
我回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雷切爾。她母親開了門,說雷切爾已經不住在這裡了,她與在大學裡認識的一個醫學院的學生結了婚。“我還以為她寫信通知你了。”她的母親說。
我最終在等待復員時收到了她的“親愛的約翰”一信。她委婉地解釋了不能和我結婚的原因。回首過去,我真的恢復得很快,儘管在開始的幾個月裡,我認為自己活不下去了。就像雷切爾一樣,我找到了另一個人,我學會用一種深情和永恆的責任感去愛她,而這種責任感一直延續到現在。
可是,最近,在相隔40餘年之後,我接到了雷切爾打來的電話,她的丈夫過世了。她經過我所在的城鎮,透過我們都認識的一個朋友打聽到了我的住址,我們相約見面。
我感到好奇而興奮,在過去的幾年裡,我沒有掛念過她,她突然在一個早晨給我打了電話,這讓我很驚訝。見到她時,我又感到很震驚,這位坐在餐桌前,頭髮花白的女人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雷切爾嗎?就是那個照片上體態輕盈的美人魚嗎?
因為很久不見,我們互相寒暄,談了共同關心的話題。我們就像老朋友那樣聊天,很快發現我們都已經是祖父母了。
“你還記得這個嗎?”她遞給我一張破舊的紙條,那是我在學校時為她寫的一首詩。我仔細看了這首格律粗糙、韻律蒼白的詩。她望著我的臉,從我的手裡把紙搶走,並裝進了包裡,好像很怕我會毀掉它。
我告訴她有關相片的事,告訴她我是如何帶著它度過了整個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