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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用這種劇情刺激。
易淮甚至認真地考慮過如果他直接擺爛逃避會怎麼樣。
但他覺得太難。
這個世界……好似還有一雙又或者還有好多雙眼睛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注視著,他們就像是被放在了舞臺上的木偶,就算不是被任由擺佈,也無法隨意退場。
他跑了,俯視著舞臺的“神”也有一萬個法子將他抓回來繼續表演。
燕奕歌放在易淮腰後的手往上走,滑過他的脊背,又順著摸上了他的脖子,最後寬大的手掌覆上易淮的後頸,幾根手指沒入他的髮絲裡,既是掐住易淮的脖子,也是抵住了易淮的腦袋。
易淮這具身體真的是有很多地方都敏丨感,燕奕歌就這麼來了一下,直接叫易淮無法遏制地顫了顫,被隔著衣物壓過的地方並不疼,只有說不出的異樣感在不斷蔓延,順著神經在他的皮肉裡肆虐,甚至侵入到了他的骨髓,再直擊他的靈魂。
易淮登時就沒有辦法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他的思緒被自己攥住,就如同他的後頸一般,被另一個自己牢牢把握在手裡。
易淮不喜歡被掌控,可他又喜歡掌控。
這樣的情況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其實並不矛盾,可偏偏這個人與自己相愛。
於是易淮便像是在兩端被拉扯,但並不痛苦。
而是一種走鋼絲的刺激,是他喜歡的感覺。
燕奕歌也側過身,另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身,舌尖不經意地舔了下唇縫,暗下去的眸色宛若影子般附著在易淮的骨子裡。
他總是會在掌控住另一個自己的剎那而升起極大的小夬感,是真的會爽到每一個細胞都無比舒坦。
但燕奕歌也很清楚,這往往只是暫時的。
因為他往往會想要更多。
因為另一個他往往會想要爭奪掌控權。
易淮和燕奕歌真的是做了一模一樣的動作,他也無意識地舔了下唇,然後抬起手摟住燕奕歌的脖子,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先吻上去的了,反正他們之間永遠分不出勝負。
——沒有誰能贏,他們都被對彼此的谷欠望拉下了深淵,再也無法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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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山谷的時間不早了,所以就算確認了是閻王追命後就可以離開,也得在山谷裡過一晚才能走。
因此燕奕歌又再收拾了一下,加上巫沉凝告訴他們,後山一個山洞裡,那邊有一個她師父修建的池子,可以放熱水進去泡,等洗過後再把堵水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