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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水渠的口子中挪開,水就能排空了。
“比浴桶方便些,且那池子裡的石頭恆溫,水也不會像浴桶裡涼得那麼快。加上在山洞裡,也防風了,即便是這種天氣,水溫也能保持一個時辰左右。”
巫沉凝說:“就是可能要清洗一下,接熱水過去也比較麻煩,但用那裡讓兄長泡藥浴更好。”
她說著,又輕咳了聲,小小聲補了句:“最好是你們一塊兒進去,再用爍金流石的內力推一推,這樣藥力吸收得更好,發散得慢些,藥力能在身體裡攢久一點。”
巫沉凝講完,面對易淮和燕奕歌的目光,再找補似的:“真的只是這樣更好。”
燕奕歌起身:“我去看看。”
易淮覺察到自己在想什麼,無端有點燥,但也只是輕咳了下,就讓他去了。
有巫沉凝畫的地圖,即便現在天色已然黑了下來,燕奕歌也還是快速地找到了那個地方。
因為易淮不想與另一個自己分離太久——他是黏人精,他承認——所以燕奕歌帶清理工具過來時,把易淮也一併帶來了。
這天氣冷成這樣,都不用擔心有沒有蛇,更別說外頭也灑了雄黃。
易淮一手端著燭臺,等燕奕歌給自己擦了塊石頭後,就翩然坐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這地方還挺僻靜的。”
靜到讓人想睡覺。
燕奕歌剛撈起袖子,聽到他這話,瞥了他一眼。
不需要多說什麼,易淮立馬就明白他想說什麼。
易淮睖他:“你雖沒在心裡說,但我感覺到了…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些危險的想法。”
什麼叫“地方靜離屋子那邊也遠好辦事”啊?!
真欠。
燕奕歌輕輕哼笑了聲,下去清理池子了:“我收不收得有什麼意義麼。”
說得好像他不想另一個自己就不會想到這上面去一樣。
易淮裝作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就坐在大石頭上,閒適地晃了晃腿:“總覺得蓬萊會和現實世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話題突然轉變,燕奕歌也沒什麼情緒,畢竟他也一直在時不時地想著這些:“還有那個傀儡…等治好你這具身體後,要去機關道內門走一趟了。”
易淮這幾天始終在琢磨著:“我有個想法。”
他知道另一個自己肯定也想得一樣,但有些事說出來,思路反而會更加清晰些:“機關道內門該不會是因為遺失了禁閣這套傀儡術,又或是自己明白被別有用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