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嚕吼過,好艱難沒疼得嚎出聲。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擰耳朵太不地道!”
“乖乖告訴我,你會原諒我,咱就一筆勾銷?”
付丞雪冷著臉,用充滿威壓的目光盯著對方,熊孩子就像面對獅王的幼獅,掙扎的動作逐漸變慢,垂下頭,數著鞋子上的泥點,心裡又酸又澀,淚水在戈壁跑馬。
“嬸嬸說,是你把爸媽帶走的,如果你告訴我怎麼找到爸媽,我才勉為其難原諒你!”
熊孩子的鞋在地上蹭來蹭去,就像小狗刨坑一樣。
付丞雪突然失笑,有些心軟。
“……你沒發現,供桌上的照片並不太像你父母?”黑白遺像,色差是肯定有,“如果哪一天,你能照出這世上最好的相片,世界這麼大,到各處去問,總有人會告訴你他們在哪。”取下小孩手中的石頭,“乖,小心割傷手。”拍拍他的肩,“回家吧!”
記吃不記打的熊孩子大著膽子,帶著小弟們三步一回頭地威脅:
“吶,你不要騙我!找不到人我會來找你算賬哦!”
最後一站,是舊居。
空置數月的院子落滿枯葉,門鎖上蒙了灰,桌椅床櫃被苗氏罩上白布,遺物規整在紙盒中。在母親笑顏如花的遺像前燒香磕頭,靜坐片刻,才起身包紮了額頭。
本次的目的地,是床底掏空的磚格,取出十來寸的鐵盒,家裡的房契戶籍存摺等都在其中。
存摺和些微現金放到一邊,翻開最重要的戶籍:
【戶主:付俊誠】旁邊蓋章“死亡”,副頁就是他的。
原戶主是陸國強,他叫陸誠。父親棄家離去,母親一怒之下給他改名換姓,才遷到舅舅名下。
再往下掏是對金戒,從祖母手裡傳下來,款式老古董到找不到重樣,內側有父親刻下的姓名首字母花體:
男戒“fxl”。
女戒“lgq”。
父親走時摘下男戒放在枕下。
他翻出紅繩把戒指串到脖上。再往裡找,是隔年寄來離婚協議,簽過字卻沒有寄出,前年母親突然離開數天,說是去接待京都來的律師,想來也成了定局。
接著找到的是房契和保險資料,父親曾給他和母親入了人身意外險,臨走時預留了五年的錢,定期轉匯到保險公司。意外身故理賠有十來萬,意外傷害也有幾萬,加上陸家村改建的遷出費和傷亡撫慰金,完全足夠他揮霍到成年。
最下面是他的相簿,或哭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