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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麼慢啊。”李達盛不滿地說,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這幾位記者丟了一個鏡頭蓋,知道什麼樣的嗎?喏——就是那個圓圓黑黑的,北山哪兒來著?”
大熊為難地看了看老王,嘆口氣,只好說:“香嶺寺附近……一個樹樁上,應該在那兒吧。挺遠的,要不,明天你如果剛好路過,或者哪天有去那兒……”
李達盛擺擺手,看著像是熱情地在幫他們找東西,實際存心整戰烏,“被別人撿了或者被什麼動物叼走了可就真麻煩了,你現在就去,明天早上一定要送到來鴻賓館前臺。”
毅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李經理,真的算了,這位師傅好像受了傷,來回一趟也得兩小時呢,一會兒天都黑了也不好找啊。”
“你受了傷嗎?”李達盛挑眉,好像選擇性失憶一般,“哎呦,你的臉怎麼了?”
“他被山上的野狗追,摔的吧。”
柳浮聲冷不丁的一句話,大家都一愣,隨後臉色各有不同。
戰烏驚異地看著她,老王幾個不知實情都笑起來,李達盛臉色僵住,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緩解心虛和尷尬,又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柳浮聲。她倒是坦然,完全沒事人一樣,好像自己只是個愛信口開河的吃瓜群眾。
雖說被暗諷了一番,李達盛還是堅決要派戰烏去北山,戰烏只得揣把手電趕過去,爭取能在天徹底黑下來前找到。
“李達盛這個人,不地道啊……”飯畢,每天笑呵呵的老王此時毫不留情地冷臉評價道。
“對啊,人家幹活兒真是蠻苦,他還那樣使喚。”毅輝隨之搖頭。
柳浮聲心裡掛著這事,從八點多到十一點,去可以看得見賓館大院的窗戶那兒張望了好幾次,都沒看到戰烏回來的身影,十一點半的時候,她有些困了,許是受了涼,頭也隱隱作痛,心想,他許是拿了鏡頭蓋先回家了,第二天才送來。
早上,她洗了把臉就下了樓,前臺小妹把一個黑色的鏡頭蓋給她後,挺嫌棄挺小心地指著黑紅兩個塑膠袋,嘴上客氣地說:“送蓋子的那人一併送來的,說要給你們。”
“幾點來的?”
“一大早,六點多一點。”
柳浮聲拎起掂了一掂,拆開各看了一眼,黑色塑膠袋裡的東西比較沉,是好幾種菌類,有長有短,奇形怪狀,還帶著土壤和溼潤潤的水汽,紅色袋子裡是一把從來沒見過的野菜,同樣露水盈盈,很是新鮮。
“這是什麼?”她拿了一根問前臺,又把黑袋子開啟,“這些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