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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昏暗。
所以還是沒有注意他的長相。
冷光
我在更早以前的十三歲生日時買過名叫仙女棒的煙花。那天父母都不在家,身邊也沒有人知道是我的生日。因而在家門口的飲食店裡吃了碗排骨麵,然後在隔壁小店裡買了一把煙花,沒有等到回家,就在小店後門把它們全放完了。
應該還有別的名字,但我當時只知道它叫仙女棒。細長細長的,幾年後才在有它反覆出現的日本電視劇中更新了對它的認識。好似金色花瓣那樣的火光。
而那火是可以觸控的,是冷光。
開始用食指指尖輕輕地靠近,會發覺幾乎沒有感覺,然後用手指去捏,也一樣。最後把整個手背都靠過去,火花繽紛跳落在上面,依然沒有半點兒灼燒的痛楚感。
冷光。
不過如果有人想嘗試的話我以為一定要先向店老闆諮詢確認才可以,畢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我不能保證是否直到現在依然通用可行。
但我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些呢。
金色的凋落的花瓣,微小的溫暖。不歡樂,也不熱烈的可以觸控的光。
位置
的確不是子虛烏有的事,不是好事者憑空杜撰的。從隔壁班跑來的人找到小哲說“他今天生日,晚上幾個人一塊吃飯,想請你……”,或者問“誒,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他沒關係的吧。”
是真的。即便和小哲面對面站在走廊,遞上書本或是別的什麼給她,周圍的人起鬨得一塌糊塗,阿澈也依然保持固有的微笑。用手裡的飲料空瓶一個個敲人的頭頂,說“囉唆”,是會在這之後可能發生的情形,而此刻他依舊維持笑容,肩膀沒有僵直挺立,還留有慣例的弧度。
傳聞是真的。
於是那個時候,彷彿是這樣的場景——店門被開啟,走進了穿戴整齊提著書包,手腕上是黑色手錶的阿澈,看來非常清爽的樣子。他找張椅子坐下來,在我和小哲的旁邊,準確地說,坐在小哲旁邊。和我隔著一個位置。
就是如此。
不過如此了。雨
我以“隔著一個位置”的關係在某天遇見他。
已經是夏天。
剛剛入夏,空氣甜美而含混。我收了作業本交到老師辦公室,正要離開時發覺阿澈跟在後面,胳膊裡夾了一張很大的塑膠畫板。於是到了門外,彼此招呼了一聲。說是招呼了一“聲”,只不過用眼神客氣地點點頭而已。
直到他換了個手,將原本靠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