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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板換到另一邊。
我沒頭沒腦地問他:“你不是美術課代表啊?”他說:“啊——不是啊。”然後有點微笑起來,“你之前就問過吧。”
到教學樓要穿過不大的一個小廣場。也沒有需要刻意拉開距離的理由。一路上走回來。太陽還懸在正當口,是稍微跑動一下就會出汗的初夏。而在我沒有刻意去發覺太陽懸在當口的時候,天卻下起雨來。
真真正正的太陽雨。
一起加快了腳步,對面教學樓的屋簷近到只需要跑兩下就行了。所以最後踏進室內的走廊,衣服頭髮也沒怎麼溼。
看向外面,雨絲一根根,全是剔透的,亮晶晶。讓人能心情突然變好起來的畫面。
“太陽雨啊。”
我應了一聲:“沒錯呢。”發覺阿澈手裡的東西,想起來,“沒弄溼吧,要緊麼?”
他搖了搖頭:“不要緊的。”
不要緊
那麼,假設,如果廣場變得很大,而雨勢更強一點兒,有了這樣的原因,似乎一般人都會找來遮蔽物,好比大大的白色塑膠畫板,支在頭頂。一前一後,變成遊動的白色小方塊,把自己藏在下面慢慢載回來。對話:
“這樣可以嗎?”
“可以啊。”
“沒關係吧。”
“沒關係的。”
“真的……”
“不要緊啦。”
“沒關係”“不要緊”“可以啊”,類似的泛濫的口頭語,卻總給人以瑰麗的溫和的意向。為什麼呢。
非常溫和的,甚至溫柔的。
儘管廣場依然很小,而雨勢也不強。儘管沒有這樣的事情在實際中發生。
心
一扇忘了關緊的門,等發覺時外面的機器轟鳴聲已經讓房間裡不再那麼安靜。
一
同一段八卦翻來覆去說得差不多了,遲早要放下對它的注意。甚至是已經被人們替換的以“某某的某某”稱呼的當事人,也漸漸對情況熟視無睹起來。
但是在旁人都漸漸放淡的時候,只有我突然開始忙碌不休。
課後小哲去隔壁班送老師講義,她拉了我一起。教室裡人稀稀落落的,她彎下肩打算喊來坐在最靠外的一名女生。我在這時捅她,“你給阿澈嘛。”
聲音提得很高。
足夠讓包括阿澈在內的人都轉向這裡。
我繼續笑著推她“幹嘛啦”“你幹嘛不肯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