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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連說了兩聲:“好啊!好啊!”
孟春苦笑著,頂著陸翀殺人的目光飛快地收拾了屋子。
周津延進屋看著坐在案後的陸翀,面色平靜,語氣卻是有些不悅:“剛才什麼態度?”
陸翀起身,走到他面前,冷笑一聲:“你還有臉說?”
周津延皺眉,倒是弄不懂他這是鬧得哪一齣,上下看了他一眼:“要幫你請太醫?”
聽他陰陽怪氣的語氣,陸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住與他動手的衝動,暴躁地揹著手,在他身前走了兩圈,指著他:“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周津延舔唇,氣樂了:“莫名其妙。”
“沒人管你,你就墮落到與宦官廝混了?”陸翀怒道。
周津延揚揚眉,原來是因為這個,他笑了一聲:“與宦官廝混怎麼了?大哥瞧瞧我身上穿的什麼衣服。”
陸翀盯著他身上的蟒袍,眼中的怒火奇異地消失了。
頓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落到如今這個地步,怪我。”
當初出事後,是他沒能及時攔住他,等找到他時,他已經冒險進宮了。
周津延坐到幼安常坐的短榻上,欣賞了陸翀複雜的臉色,才笑著說:“她不是宦官。”
陸翀一腔怒氣,無法發洩,縱使鐵血手腕,但周津延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
他只能自責,內心愧對姨夫姨母,沒有照顧好周津延,不僅讓他身陷險境,還讓他被這泥潭磨的性情大變,竟有了這種癖好!
也不知他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麼。
若要隨他放縱自己,陸翀又不甘心,正琢磨該如何教導好他,就聽到他的這句話。
不是宦官?
陸翀心絃微松,不是宦官就好。
“她是宮裡的皇祖太妃。”周津延淡淡地說道。
陸翀稍微緩和的臉色,又一大變。
不過有了一開始的對比,他竟覺得容易接受了。
但還是離經叛道,這小子小時候就一混蛋性子,如今更是無法無天,陸翀瞪著他:“周度,你知不知道外面是怎麼說你的?若讓世人知道,你……”
周津延無所謂,悠悠地說道:“周津延所行所為,與周度何干?”
陸翀隨手抄了書案上的硯臺砸向他:“混賬話。”
周津延偏頭,抬手逮住硯臺,起身放到書案上:“大哥今晚去山海關?”
“太晚了,馬上就啟程。”陸翀不太想與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