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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點點頭,伸手,手掌在他眼前攤平:“你弟媳的見禮。”
陸翀開口罵了他一聲,卸下自己腰帶掛著的最得他心意的一隻玉佩,丟到他手上。
玉佩成色極好,價值連城,世間罕見,周津延很滿意。
*
幼安不知道周津延今天會不會過來找她,但她還是想等等。
周津延送走陸翀回宮後,就趕來了吉雲樓,一推門就看到了披著薄毯等他的幼安。
幼安看著周津延,心裡很複雜,透亮的眼眸裡含著水光,滿是心疼。
一開始只是意外,但想一想就覺得心疼和可惜,他本該是矜貴驕傲的天之驕子,而不是身負無數罵名的宦官。
幼安朝他張起胳膊。
周津延關門,走過去,隔著薄毯抱住她,摸著她的臉,有些涼。
理了理薄毯,調整姿勢,把她裹好,低聲說:“天冷了,別受凍。”
幼安點點頭,往他身上擠了擠,仰頭看他:“我不冷。”
她含著憐惜的眼眸格外動人,黏糊糊的與他親近,周津延心尖微顫,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眸:“都知道了?”
幼安很實誠,輕輕聲:“嗯。”
從前的經歷也沒什麼好說的,能讓她心疼是周津延最大的收穫,薄唇微彎,拿了玉佩放到她手裡:“陸翀的見禮。”
幼安握著玉佩,瞅瞅他,小聲說:“我以為他不喜歡我的。”
周津延與陸翀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但周津延是生人莫近的陰沉,而陸翀就是單純的兇惡脾氣暴。
周津延自然不可能告訴他,陸翀對他們的誤會,說出來,她怕是會以為陸翀是個傻子:“他不會的,他只是天生脾氣不好,等他從山海關回來,帶你正式地見他。”
幼安點點頭,記在了心裡,不過她要以什麼名義見陸翀啊?幼安忍不住地瞎想,忽而有些燥熱,輕咳一聲,紅著臉問:“您剛剛去送他的嗎?”
“嗯。”周津延喜歡極了她羞澀的模樣,“告訴你真名,以後不許‘您’‘您’的叫我。”
幼安莫名的,就不好意思叫他的名字,張了張小嘴兒,還是沒有勇氣叫他周度。
抱著他的脖子,小腦袋埋在他脖頸處,軟軟地蹭了蹭。
她越不想叫,周津延就越想聽,催促著她。
幼安羞惱地用牙齒磨了磨他脖子,小聲在他耳邊叫他:“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