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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像是在呼吸。然後最可怕的事發生了:它的嘴角開始流水。我知道這聽起來挺傻的,可我有點為這頭顱感到難過,因為它沒有手,不能自己擦嘴。和周圍比起來,這頭顱看起來小小的,我就是這麼覺得的。然後,頭顱的嘴開始動了起來,甚至舔了嘴唇。就像在除錯機器一樣。看到這一幕,你會覺得那頭顱就像是活的一樣,可是口水滴到鬍鬚上,鬍鬚都是僵硬已死的樣子……然後三個人進了屋,都穿著白衣,戴著面罩,走路之小心,就像貓在牆頭一樣。一個是大胖子,另一個則是高大而削瘦。第三個人……”珍此時違心地頓了一頓,“第三個……我想那是馬克……我是說我的丈夫。”
“你不能肯定嗎?”導師說。
“能,”珍說,“那就是馬克,我知道他走路的樣子。我還認得出他的鞋。還有他的聲音。那就是馬克。”
“我很抱歉。”導師說。
“然後,這三個人走過來,站在那頭顱面前。他們鞠躬。說不準那頭顱是不是在看著他們,因為它戴著墨鏡。頭顱繼續發出有節奏的呼哧呼哧的噪音。然後就開口說話了。”珍說。
“說的是英語嗎?”格雷斯·艾恩伍德問。
“不,是法語。”
“它說了什麼?”
“我的法語不好,不能聽懂它的話,它說的話很怪。開始說的時候——就像一個喘不上氣的人,我找不出合適的說法。當然了,它也沒辦法左右轉頭——沒法像個活人那樣轉頭。”
導師又開口了。
“他說的,你能聽懂哪怕一點嗎?”
“不多。胖子好像在向它介紹馬克。它對馬克說了一些什麼。馬克儘量去回答。馬克的話我倒是聽得很明白:他的法語不比我好多少。”
“他說了什麼?”
“他說了什麼‘只要有可能,這幾天就去做’。”
“就這些嗎?”
“差不多。你看,馬克也受不了了。我知道他受不了的:我還記得,在夢境中,我還愚蠢地打算告訴他哩。我看出他快要昏倒了。我想我當時打算對另兩個人大喊‘他要昏倒了’。不過當然我喊不出來。馬克也感覺毛骨悚然。後來他們帶他出去了。”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
“就這樣了嗎?”艾恩伍德小姐說。
“是的,”珍說,“我就記得這麼多。我想那時候我就醒了。”
導師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看著艾恩伍德小姐說:“好吧,越來越明顯了,我們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