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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又會請求自己什麼呢?
皇上道:“卿但說無妨。”
陳希亥拱手,“微臣是外臣,不敢幹預皇上後宮家事。只是外頭流言紛紛,道勤嬪娘娘暴病,臣實在,臣……”
他說著便停了下來,眼眶發紅,情緒激動。
皇上忙道:“卿在宮中當差已久,如何不知這流言最是不可信的?念念無事,只是……只是南巡時得了風寒留下的病根兒罷了。”
陳希亥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般,面容愁苦。
在皇上面前就像一個,得知女兒重病的、平凡百姓家的父親一樣。
皇上心有慼慼然,想著陳文心如今還昏迷在床上,他只得尋個藉口先穩住陳希亥。
陳希亥苦笑,“皇上說勤嬪娘娘沒事,臣,也就放心了……”
他的神情分明是不相信的,嘴唇蠕動著,欲言又止。
“卿有何話?不必拘束,但說無妨。”
陳希亥猶豫了片刻,似乎下了一個什麼重大的決定,跪地朝著皇上大禮一拜。
“這是做什麼?”
皇上忙叫李德全快把陳希亥扶起來,只見他老淚縱橫,對皇上道:“臣的不情之請,是請求皇上開恩,讓勤嬪娘娘出宮省親。”
省親?
皇上萬萬沒想到陳希亥提的請求是這個,現在陳文心病倒了,如何能夠回家省親呢?
他安慰陳希亥道:“朕知道卿心疼女兒,既如此,朕就恩准你夫人進宮探望勤嬪。省親也不過是小事,只是得等她身子痊癒了才好走動。”
陳希亥顫抖著手,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來。
“皇上明鑑,這是幾日前,勤嬪娘娘傳來的家書。”
陳希亥把信雙手捧上,不等李德全來接,皇上已經直接拿到了手上。
李德全不禁腹誹,皇上竟然如此緊張勤嬪娘娘的書信麼?
他拆開那封信一看,信上有些稚嫩的筆跡,透著娟秀明麗。
這的確是陳文心的字。
“父親,見信如面,勿甚牽掛不孝女。”
她很少會用這樣的語氣來說話,顯得格外嚴肅。
“近日偶感心緒不暢,身無可依,思念雙親。”
小孩子家就是這樣的,不開心了就想回家,想父母。
陳文心可不就是個小孩子麼?
“若有一日,吾病重難行,但求父親向聖上稟明,準女兒歸家省親。”
原來,陳文心早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