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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們當年所中的一樣?他屍首在何處,快帶我去看看!”
沈譽道:“不必著急,他人雖然已經死了,但屍首已過大斂,如今正在府中靈堂停放,尚未來得及下葬。”說到此處卻是停了一停。
王宣抬頭看他,語聲微冷:“恐怕不單單隻有這一件事罷!”
“白息服藥而死,死後化為行屍,險些釀成大禍。”沈譽避開他的視線緩緩說道,“幸而已經有人出手,解決了此事,他這下真是徹徹底底的死了。”
那野豬靜靜趴在兩人身旁,見王宣久久不曾言語,四蹄劃到他面前,拱了個雪球,像是安慰他的樣子。
王宣嘴角抽搐,撿起雪球捏在手中,學著沈譽那樣,拍了拍野豬扎手的硬毛,蹭了自己一手的雪粉。
他呼了口氣,喃喃道:“京中亂象已現,前日宮中傳來陛下暈厥的訊息,次日便輟朝。六殿下更是咄咄逼人,攜幾位老臣與國公共赴議政殿,要為其生父昭王爭個名分……司天臺案上還壓著他私納術士、廣結教門的案卷,他究竟意欲何為?”
沈譽輕描淡寫道:“做皇子如何能與做皇帝相比,他意圖就在此,先在禮法上恢復昭王正統的身份,再歸宗入嗣,離那個位置就只差最後一步了。”
“他還想謀反?”王宣嗤笑一聲,顯是不屑一顧。
野豬吭哧吭哧地咬起地上的雪來,時不時偷瞄二人一眼。沈譽拽了拽它的獠牙,不讓它繼續啃雪。野豬磨磨蹭蹭站起來,如一堵肉牆橫擋在他們面前,它哼唧著邁入溫泉裡,登時水漫四溢,水汽蒸騰。
王宣起身避了避,卻見那些水溢下後彷彿被什麼阻隔,繞著池邊沉浮,並未肆意橫流。他仔細看了看,露出驚訝的神情:“你居然在這池邊設了陣法?”
沈譽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淡然道:“怎麼,不行嗎?”
水霧散去些許,水面浮出一雙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王宣瞅了瞅那豬,一時分心,忘了自己要說的話,擺擺手道:“說吧,六皇子到底怎麼了,莫非他當真私藏了千軍萬馬不成?”
沈譽道:“千軍萬馬未必敢稱,不過要說死士,恐怕這位殿下是應有盡有。”
見王宣目光移來,沈譽沉聲道:“依司天臺裡所呈報的卷宗來看,行屍刀槍不入水火難侵,故有傀之說。若能以此法令活人化為傀,憑號令所驅,以一當十恐怕不在話下,畢竟活人血肉之軀,怎能敵過不死之軀。”
王宣沉默少時,忽道:“不對,如果真是不死之軀,那白息又怎麼會……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