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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折騰昇天了。要知道,他大哥江絃歌可不是個簡單人物。
最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囑咐我,千萬千萬,不要在江寒面前說這些事情,尤其不能說“私生子”三個字;當然,“江絃歌”三個字最好也避免。
我很矜持地點點頭,大有和江寒同傷共悲的意思。
唉。康天橋啊康天橋,你如何能理解,“私生子”讓我如獲至寶的心情。
康天橋將我和夏桐送回寢室後,就開車回醫院照看胡冬朵了。
凌晨的夜空,分外清冷。
我像是著了魔一樣,招了一輛計程車,飛奔回了唐繪PUB。
我來,不是想見顧朗,而是想找到那枚被江寒扔到垃圾桶裡的飛鳥吊墜,它對我很重要。雖然康天橋巧舌如簧,可我依然擔心江寒真的將它扔了。
去你大爺的江寒。
就這樣,在破曉的天空下,我和一個老太太一起,在這個城市的垃圾桶裡翻箱倒櫃。
我翻遍了垃圾桶都沒有找到那枚飛鳥吊墜和那條銀鏈。當我滿手垃圾地站在街頭失望地發呆時,有人在我身後輕輕呼喚,帶著些許遲疑,天涯?
我猛回頭,卻見顧朗站在我面前,他臉上的血跡已經擦洗乾淨,但傷口依然泛著淡淡猩紅,他滿眼不解地看著我,你怎麼在這裡?
我的手一鬆,垃圾全部掉在地上,我訕訕一笑,說,我的東西丟了,過來找找。你這是去幹嗎?回家嗎?
顧朗點點頭,說,回家。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似的,說,丟了什麼,這麼重要?
我慌亂地笑笑,將髒兮兮的手放在背後,相互交叉著試圖擦掉那些塵土,掩飾道,不是什麼重要東西……啊,你不是要回家嗎?快回去吧。
顧朗看看我,眼瞳深沉如夜,說,我送你回去吧。
他的好意讓我突然有些慌亂,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說不必了。猶豫時顧朗已經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我只好戀戀不捨地告別了那隻垃圾桶。
就在這時,一束強烈刺眼的汽車燈光射到我和顧朗身上,如同利刃一樣,切入我們和計程車之間。計程車司機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顧朗連忙後退,抬起左手擋住眼睛,避開刺眼的燈光,幾乎是同時,他伸出右手,溫暖而有力地,將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我拉入他的懷裡,避開了闖入的車輛和刺目的車燈。
就在這轉身移步之間,我突然想起了十三歲那一年,籃球場上的他,那個明亮如星辰的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