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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笑著展開了檜扇,狀作風雅地呵呵直笑。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我好擔心啊。”那人用著幾乎是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著惡意同情的話。他故意扇扇涼風,吹到他身上:“看起來就快要死了。”
身邊的侍從見主子帶的好頭,都附和著他一起笑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那個總是笑著的少女,就像是一道影子一樣,從牛車裡拿著以前擺脫宅邸裡木匠做的板凳,向那幾個嘻嘻哈哈的人背後揮舞了下去。
這一下突然襲擊,打的那幾個人是一個措手不及。
“你才要死了呢!你全家都死絕!”
她就像是守護後院裡那幾株小白菜一樣,抄著板凳把他們砸的宛若鳥獸散,場面一時頗為滑稽。
產屋敷無慘靠在他們視線盲區的角落裡,快意地流露出了惡毒的笑容。
果然,這幾個人畢竟是男人,反應過來以後的暴怒不是一個普通少女能夠承受的起的。其中有一個侍從似乎是學過一些劍術,幾下子就制服了她,之後便是劈頭蓋臉地毆打。
那個小貴族一開始還有點遲疑,怕是什麼貴女,打錯了可不好交代。可很快他就知道了她不過是一介侍女,是個連姓氏都沒有的賤民。
他就這麼看著,直到神社後院來了源氏的少爺,喝退了這群人。
那也是無慘第一次見到源氏的陰陽師,天皇那裡降格下來的皇子,源博雅。對方風光霽月,彷彿逐雲踏月而來一般,手扶逐日弓,腰懸羽林箭,看上去就和他這樣奄奄一息的人完全不同。
那時候他是怎麼想的呢?
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慘叫似乎要比生機勃勃的笑聲,要更能撫平他心頭的暴虐,讓他獲得一種莫須有的無上快感,就好像他也能夠做到之前做不到的事。
他好像知道該怎麼做了。
……
血汙自額頭流下,無慘的眼角瞥到那個用著他下弦一身體的人,抱著同樣是叛徒的珠世左躲右閃,躲過了他的襲擊,擔憂地問她疼不疼。
鬼王的心頭劃過一絲說不出的怒意。
這一切都不對勁,這不應該!
為什麼他苦苦花費千年搜尋,都找不到青色彼岸花?
他想起來了以前,他就是這樣嫉妒,嫉妒她擁有自己沒有的東西,嫉妒她的健康,嫉妒她的生機勃勃,嫉妒她的快樂。於是,他便不知多少次,用這樣迂迴曲折的惡毒手段,心想,要把她變得和自己一樣。
無慘手裡捧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