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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他們的教導員便彎了彎唇,側頭瞧了過來,語氣居然還挺和藹:“喲,二位聊著呢?”
李禹:“。”
白浩飛:“。”
下一瞬,教導員笑容驟斂,一雙森然黑眸中殺氣畢露,凜聲道:“每人蛙跳三十圈。”
兩人泫然欲泣,心中的淚流成了西湖的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知是自己違反紀律在先,默默受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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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整個例假期,許芳菲咬牙撐了過來,一次身體不適的報告都沒有打過。
同時,盡力避免了與鄭西野的所有私下接觸。
而許芳菲逃避鄭西野的原因,並非排斥反感,而是單純的……在知道他和宋瑜極大可能是戀人關係後,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往往如此奇怪微妙,有時不知緣由、不明心境,變味只在一息之間。
她需要時間接受,需要時間消化,也需要時間掩藏自己的心事,整理自己的難過。
軍訓生活就這樣過去了十日。
在第十一天的時候,現狀被打破。
頭天夜裡梁雪最後一個洗漱完,這個有點粗心的姑娘忘了關窗戶,恰好那晚吹北風,颼颼颳了一宿。
許芳菲睡在靠窗位置,被子沒蓋嚴實又吹了冷風,次日醒來,整顆腦袋便昏沉沉的,重如千斤。
儘管如此,她仍強打精神參加了早上的集合列隊,甚至跟隨大部隊一起,暈乎乎地齊步走到食堂大門口。
誰也沒料到,意外來得猝不及防。
顧少鋒那聲“全體唱軍歌”的命令剛發出,連《團結就是力量》的調子都還沒來得及給大傢伙起,隊伍裡便驀然發生了一陣騷動。
顧少鋒疑惑地皺眉,正要上前檢視情況,餘光卻瞥見,他家偶像已經眉頭緊縮陰沉著臉,三步並作兩步走,大跨步殺向了隊伍最末端。
“怎麼了?”顧少鋒問。
“報告顧隊。”有學員接話,揚手一指:“許芳菲突然暈倒了。”
話音落地的瞬間,鄭西野已經彎腰俯身,撈起姑娘纖細的胳膊往自己頸後一環,左臂勾住她纖細的腰,右臂從她腿彎處穿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人給一把抱起。
顧少鋒見狀一愣,上前壓低聲說:“野哥,你這是幹什麼?”
“沒看她不舒服。”鄭西野臉色難看到極點,“讓一下,別擋路。”
顧少鋒看了眼鄭西野懷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