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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為了高家
“他是罪不及死。”高昱沉著臉緩緩說道：要怪就怪他碰到不是別人，而是林杉。”
直到高昱此時把話挑明，張管事臉上神情這才也有穩不住架勢。
“鐵大被你收留時候，林杉早已離京，鐵大隻見過他畫像……會不會是看錯了？”沉默了片刻後，他再次開口，說話聽起來似乎還是為鐵大講情，但是實際上他那微有顫意聲音已經顯示出他說這話目，不過是想讓自己確定這個結果，以圖後計罷了。
“鐵大是我培養出來，他這方面做事方式一向謹慎細密而得我教義。”高昱緩了口氣後繼續說道：根據鐵大對其外貌、身高、氣質描述，以及其對燒刀酒瞭解程度，成是錯不了。鐵大把瓦壇片拿回來給我看了，或許京都也有一些識得這種老產品人，但能全部滿足這幾項條件人，卻只有一個。”
“聽你這麼說來，我倒疑惑於另外一件事。”張管事沉吟著說道：雖然我們對林杉行事作風瞭解只是侷限於言傳，正面接觸非常淺薄模糊，但我一直懷疑他身上揹著罪名跟他十年前死訊一樣是假。如今果真證實後面一條設想是真，如此狡詐人，像昨晚那種情況，他既是悄然回京，那麼身份尚還需要保密，卻為何發覺了鐵大跟蹤後沒有直接滅口？”
高昱目光落張管事臉上，許久沒有說話，目中神情倒是變幻了幾瞬。
張管事被他盯得有些心懸，忍不住開口：這些你早就想到了。”
高昱點了點頭，沉聲道：記得我曾與一位工部小吏閒聊，聊到山林大火撲救事項，那小吏說，山林滅火不易，因為沒法用水，普通辦法就是用棍板拍打，但零星火灰只要遇到大風一吹，就還是容易再起火勢。”
高昱話語一頓，張管事目色一亮，緊接話茬：這事我聽你說過，山林滅火要點於控制火勢，方法上多半會選擇切斷隔離著火區和無火區，為了護住青山叢林，要適量放棄撲救已經燒著了一些地方。”
“鐵大身上已著火。”高昱意有另指說道：也許鐵大會像你說那樣，不會背叛於我，但這不表示他不會未知情況下給我帶來麻煩，這是一種被動背叛。他與林杉正面交鋒中逃生，林杉傷他酒液中明顯有輕縱痕跡，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鐵大是帶著一顆林杉想要燒掉我們整個高家火種跑回來。”
張管事頷首道：林杉這次回來得著實有些蹊蹺，他必定是要京都乾點什麼。”
“他回來到底想幹什麼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