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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說話時候,面對人是我就夠了。”史信說到這裡就陷入沉默。
書房安靜氛圍裡,史靖忽然開口:“原來你是為那丫頭猶豫。”
史信點頭道:“留她不留,孩兒確為之困惑,還請父親提示。”
“暫時留著吧!”史靖微笑著說道:“情感是把雙刃劍,用得好,可有大用。那丫環對岑遲動情,怕不是這幾天才有事,岑遲可是有一年沒回這兒來。但看岑遲樣子,似乎還沒有覺察。不過,有時候後知後覺感情動人不是麼,特別是像這樣頭腦之聰穎異於常人人。”
史信遲疑開口:“我……不太明白。”
“感情真諦於信任,互相信任結果其實也是互相牽制。”史靖緩緩地道:“讓那丫頭成為紐帶,我們對岑遲掌控才能徹底一些。”
“父親這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好了。”史信微微一笑,但很又斂下笑容,認真說道:“但是,如果那丫頭因為感情膨脹而偏移了對史家忠誠,那麼這條紐帶就不再有束縛力了。”
史靖微訝說道:“你把話說得清楚些。”
“父親,岑遲與林杉之間關係,你我都是很清楚。即便如此,幾年前你還是決定用他,只因為你查出他很早以前就離開了師門,與林杉聯絡甚寡。”
史信說到這裡,垂眸看了一下自己雙手。沉默了片刻後,他繼續說道:“經過前天事,我很是懷疑,岑遲會不會已經知道林杉回京事了?”
史靖思忖片刻,然後注視著兒子雙眼說道:“那麼你現是懷疑那丫頭忠心,還是顧慮岑遲歧心?”
史信輕聲道:“兩者皆有。”
“你想法沒有錯。”史靖點了點頭,旋即又搖頭道:“但不夠細緻準確,你也不是剛出書院布衣秀才,理應明白,這世上道理,不是隻有對與錯這兩個極點。”
“對於林家事情,我史家其實是沾了一點手。這又是另外一件事,並且絕對不會影響到明天自審,我以後再告訴你經過。”史靖望著兒子升起訝色雙眼,微微一笑緩了緩臉色,接著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有人告訴了岑遲什麼關於林家出事事,那個人不可能是小薔那丫頭,就連你恐怕也是今天才從我這裡知道這一訊息,她怎麼可能早於你知道?”
史信慢慢平靜下心中驚訝情緒,問道:“那會是誰?”
“知道這件事無外乎就那幾個人,此事是我主持,收尾事當然還得由我去做,你無需顧慮太多。”史靖頓了頓,語氣緩和了一下接著說道:“三兒,為父還是跟你重複一遍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