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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話。問題大多是出人身上,而世上有沒有絕對對錯事,亦沒有絕對對錯人。出了事人身上找原因,但這個範疇要靈活掌握,有時錯不是對手,而是自己這邊人出問題。
史信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聲:“父親覺得問題出誰身上?”
“也許不是誰直接走漏了風聲,而是不自覺間疏失了什麼,正好又讓岑遲碰上。”史靖微皺了下眉,說道:“像他那樣頭腦敏捷人,也許只需要給他一絲毫提示,他即能將一連串事連結成一個整體。”
“父親說得沒錯,事實上岑遲來了府上後,一直做就是諸如此類事。只是那時候他一直是站自己國家利益場,針對是彼國一些不安分秘辛。”史信說到這裡深深吸了口氣,“可是,若他對立面改變了,又會如何呢?”
史靖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沒那麼單純,對林家出手不止一股力量,而我們史家出力是其中輕,並且他若真要就此事查到底,我倒連一句話都不需要向他解釋了。”
史信滿眼疑惑道:“父親所說,我越聽越不明白了。”
“我若是你,也會覺得不明白。”史靖溫和笑了笑,向兒子招了一下手。
史信會意伸過手去,就見父親他手掌劃出了一個字。
等那個字後一筆劃完,史信微微愣神後,臉上困惑已經全部變成了驚詫,失聲道:“怎麼會是……他不是他……這……”
因為太過驚訝,他幾乎要把心中所想全部說出來,然而考慮到父親寫給他那個字所代表意義之複雜和可怕,他一連說了三句話,都是話至一半就自己截斷了。他如此說話,聽起來有些怪氣,幾乎如犯了口吃症一樣。
史靖作為了解這件事人,並不覺得兒子反應有誇張之處,他只是微笑著說道:“這一場賭局,由這天下權力大人主持,我不過是做了一個小角色該做事。”
“著實瘋狂。”史信吐了口氣,緩緩又道:“萬德福下獄後,京都可是有很多人都盯著他呢,他居然還敢這麼做。這場賭局如果失敗,將要付出無法挽回代價。”
史靖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這個局確讓人驚訝,但我驚訝於另外一件事。如果此局是他意思,我不禁有些心驚於他冷酷,不知道史家能否有充足時間完備保全自身事宜。”
略頓了頓,他又道:“如果這是林杉意思,那我則是又羨慕,又害怕。我羨慕他有這麼個能力強大卻忠心刻骨兄弟,我害怕他們兩人如果一直這麼合作下去,他們路會越走越寬,這便意味著我們史家路會碰到越來越多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