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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遲，大師兄我看著你來到大荒山，拜入師門，你後來離開，其實有很大原因是因為我拖累。對此我一直想對你做出一些補償，但是好像也一直幫不到你什麼……”微頓之後，他繼續說道：“倒是有越來越多話積存心裡，想與你敞開來說。我知道你心裡牴觸這些，但這些過往和問題，總是需要拿出一個態度來面對和解決。”
岑遲微微皺了一下眉，已經意識到阮曠想說是什麼。他臉上神情一片清冷，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道：“不能等我回來後再說麼？”
阮曠慢慢說道：“我不認為等你回來後，你會有比現適合心情來思考這些問題。”
似是怕岑遲因林杉事情，將他這句話意思理解到了偏處，他很又補充說了句：“待你這一次去到西邊，很可能會比留京都清閒，就算要思考什麼事情，也不容易受旁原因干擾。跋山涉水地找人是很需要耐心和時間事，我期盼你藉助好這份耐心與時間，也可以徹底沉下心來想一想……”
“這不是沉下心就能想清楚問題。”未等阮曠把話說完，岑遲忽然開口截斷了他話。
想到剛才自己從樹上掉下來，似乎是阮曠有意為之，而他會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體驗生死，岑遲便情緒上毫無保留、顯得有些決然地又道：“這也不是死與活那麼簡單字眼可以概括事。”
阮曠聞言微愣，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原本要說下去話是什麼。然後他只是閉上了嘴注視著岑遲，目色漸漸凝注一起。
“我……”岑遲情緒漸漸變得有些動亂起來，他像是很又要開口說些什麼，不過才說了一個字，又忽然打住。
阮曠並沒有這時出言擾亂他，而是安靜等著他將未說出口下半句話續接下去。
作為同門師兄。從去年首度再聚開始，阮曠就一直努力從有限地會面中觀察他這位‘問題師弟’。他現能夠確定，岑遲將十三年前那個黑夜裡發生事藏心底很深地方，要他親自將他對此事態度說出口，不是那麼容易事。管如此，阮曠仍想知道他真正想法。
深吸一口氣後，岑遲終於沉聲開口，說卻已不再是剛才那欲言又止話：“你別一直站樹上，這樣跟你說話，我覺得奇怪得很。”
阮曠聞言。如凝固了一樣目色動了動，他忽然笑道：“小師弟，你拳頭還痛麼？”
岑遲微微一愣。自然垂身側雙手不自覺地輕輕握緊了一下。
“放心吧，我當然也不會傻到你有所防備時，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