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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到,就那一次,她便懷上了。”
林杉扣了扣桌面,用責怪口吻說道:聽你這語氣,似乎孩子也是能隨隨便便生?”
厲蓋搓了搓放膝上手,窘迫道:你也別這麼說我啊!孩子出生了她才寫信給我,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就這麼成了孩子爹,你一個打著單人怎麼會理解……”
“那你現是什麼意思?”林杉佯裝惱火,有些不耐煩說道:你既然覺得我不能理解你心情,何必找我來談。”
厲蓋連忙賠罪式朝林杉拱手拜了拜,告饒道:老三,我好兄弟,雖然你還沒有娶妻生子,但這事兒還真要有賴你幫忙了。剛才是我話說了,你別這麼就惱啊!”
“好吧,我跟你說正經,你說你想怎麼辦吧。”林杉說到這裡,攤了攤手,又強調道:但我幾句話得說前頭。那女子為你生了孩子,你就要負責,當時那種處境或許有一些不得已原因,但那女子選擇生下孩子並寫信告訴你,可見她對你也是有情。現這個時候,你得光明正大把她娶回來,寧可委屈自己一些,也要保護好她外名聲。”
“這些我知道,我現擔心是另外一件事。”厲蓋漸漸皺起了眉,“我本想著,這次出征之前就把她接到京都,置一處宅子,一家人團聚。可是,那女子……芳芳她已經有一年多沒有給我寫信了。”
……
羅芳芳,厲蓋十二年前北邊跟隨還做邊防將軍王熾時碰到女子。
當時厲蓋追擊侵境賊寇時中了一記冷箭,幾乎喪命。
那等氣候殘酷地方,失血過多人若不得到及時治療和營養上供給,即便不是致命傷,也是容易虛耗而死。追敵到了一片不毛之地厲蓋受傷後,所幸遇到了追著自家走散羊兒迷了路羅芳芳,才逃過死劫。
厲蓋與芳芳相互扶持行走北疆極地時碰到一處狼窩,他身懷精湛武藝,殺掉了狼崽,以狼血為飲,補充體力。生活這種苦寒地芳芳會一些基礎療傷方法,細心她撕了衣料替厲蓋包紮傷口,兩個陌生男女絕境之中為了求生,不知不覺就極為信任對方,幸得如此,才度過了幾天北邊極地裡艱難日子。
或許是天意撮使了這段緣分,寒冷氣候讓這對偶遇並互助男女越挨越近,也許還有一點那狼血原因,讓倆人沒有按捺住心中突然發起悸動。
那夜,讓厲蓋極為後悔,事後對那女子懷著滿心愧疚,哪怕他已發現她並非處子之身。
那名女子哭過一場後,卻沒有多麼恨厲蓋,只是啜泣著說出了自己婚不久即守寡身世,並連連譴責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