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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兩字入耳,幾乎所有人都聽得出來,他是在指盛夏,因為剛剛正是她為了逼自己的兒子,準備將還在生病昏迷的盛夏扔出去。
別人聽得出來,這話原本就是說給蘇夫人聽的,她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蘇夫人的臉立馬變了變,想:他這是要維護盛夏?
“顏少,據我所知,你們好像已經三年前離婚了。”倒不是說他沒有資格替盛夏出頭,意思反倒更像是是說:為個聲名狼藉的女人跟他們蘇家撕破臉,值嗎?
“那她跟令郎已經結婚?還是戀愛了?”顏玦反問。
篤定的口吻不止是對蘇夫人,更像是在刺激蘇梵。縱然蘇梵已當眾表白,縱然媒體寫的天花亂墜,他這口吻都彷彿篤定了盛夏不曾接受他一分。
蘇梵從他進門起便一直沒有說過話,此時放在褲兜裡的手卻不自覺地收緊。
“當然沒有。”她是怕有這樣的結果,所以才會火急火燎地趕來的。卻不知為何,此時面對顏玦的質問反而覺得有些莫名尷尬。
“既然沒有,這家醫院也不是你們蘇家開的,蘇夫人有什麼權力將生病的人扔出去?”顏玦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她。
蘇夫人也聽出來,本來是顧忌他的家世並不想撕破臉,所以處處忍讓。她想著自己顧忌了,他應該也會顧忌一些,畢竟蘇家也是有頭臉的人家,卻沒料到顏玦真是半分面子都不給。
她眼眸不由跟著沉下去,問:“看來顏少是鐵了心要管這件事?”
顏玦回視著她的眸子無波,彷彿自始至終都沒將她放在眼裡,只道:“我說了你教訓你的兒子,這我管不著。”
至於盛夏,動她一根毫毛都休想!
四目相望,剛剛被中斷的劍拔弩張彷彿又在延續,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換成了蘇夫人與顏玦。
蘇梵會因為她是自己的母親而有所忌憚,顏玦不會。
“蘇梵。”情勢彷彿一觸即發,這時病床上傳來盛夏虛弱的聲音。
三人的目光幾乎同時轉過去,只見她眼睛半睜著,與其說醒了,不如說是在半昏迷,也不知對現在病房裡的情景知不知情。
“盛夏!”蘇梵喊著抓住她的手。
顏玦也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面無表情,目光卻一直盯著她的臉。
沒有血色的唇瓣張翕著:“你先回去吧,醫生不會讓我有事。”
她聲音嘶啞,氣若游絲,已經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安撫還是疏離的客套。
蘇夫人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