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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這些,正巴不得呢,於是藉機催促自己的兒子,說:“還不走?”
事實上她心裡計較過,為了這麼個女人與顏家結下樑子,不值!
蘇梵雖仍想留下照顧盛夏,不過看看她此時羸弱的模樣,再看看病房裡的情景。她還病著,本該好好休息,卻因為自己的母親反而弄的一刻都不得安寧,驟然覺得無顏。
“好。”蘇梵應了。
蘇夫人只覺得眼前一晃,他已經率先出了門,不由喊:“梵兒。”
蘇梵卻是頭也未回,更遑論應她一聲。
蘇夫人馬上追出去,這一屋子裡的人瞬間也就跟著撤了。蘇梵的經紀人站在那裡顯得有點無措,直到對上顏玦看過來的目光。
他一個激靈,也火速離開。
此時盛夏眼睛半闔,眼前只有朦朧的光,恍然覺得眼前閃過顏玦的臉。
幻覺,幻覺,她閉上眼睛這樣想。
其實也不能怪她,發燒本來就剛好,這秋天的池水沁涼,為了出戏整個下午都在游泳池裡進進出出。這會兒早就已經燒糊塗了,只隱約記得蘇梵送自己來了醫院,其它一概不知。
顏玦看著她再度昏睡過去,臉上的表情也在瞬間收斂起來。這時護士進來換藥,看到地上摔的藥瓶殘碴還對顏玦抱怨了兩句。
顏玦二話沒說,掏出錢夾遞了沓鈔票過去,讓她將地上的東西都清理過去了。
夜深人靜,病床裡沒有一個人,他總不能就這樣離開?護士收了錢態度可好了,過來幾次給盛夏量了體量。不過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沒換,又出了汗,有些像過敏似的。確定不是不藥物所致,便叮囑他盛用溫熱的毛巾幫她擦拭乾淨,然後換上病服。
護士打了呵欠便出去了,顏玦看著病床上的盛夏,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的,卻還是認命地拿了水盆接水,然後找了條毛巾。
顏玦俯身給她脫了衣服,面板上果然見了紅疹,拿了毛巾幫她擦拭,手卻被驟然扣住。
“你是想繼續難受,還是舒服一些?身上哪我沒見過,別矯情!”顏玦道。
一個人最尷尬的就是這樣,生病讓渾身虛弱無力,照顧自己的卻是前夫。是,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可這不是已經離婚了嘛。
盛夏也不知到底聽沒聽清他說了什麼,迷迷糊糊地居然又睡了過去。
其實這一覺睡的很沉,再醒來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病房的天花板。而點滴架子上的藥瓶已經空了,抬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