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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響。”
他成了一把琴?
奚平納悶地回憶他好不容易看的入門典籍——書上也沒說開靈竅還有這後遺症啊。
“開竅修士身體條件遠勝於常人,但那些武藝稀鬆的,在外行走還是都得靠法陣和仙器這些外物。直到靈骨修成,開竅修士才算有了自己第一個神通,”支修道,“比如你龐師兄那腿骨中抽出來的長弓。”
奚平不敢亂動了,剛染了指甲似的,把指縫張得開開的:“我哪來的靈骨?”
“撿的。”支修簡單地將“太歲”在他身上遺留的隱骨講了,又安慰道,“你根基不牢才一碰就亂響,將來學會控制靈氣就好了。”
奚平恍然大悟:“怪不得!”
“唔?”
“怪不得大魔頭沒了,那丫頭一叫‘太歲’,我就還能看見她!”
支修眉心一蹙,正色下來:“什麼?你能透過轉生木看見呼喚‘太歲’的人?‘魏誠響’是你親眼看見?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還能看到嗎?”
“從大魔頭醒過來到現在一直可以,不過只能看,要想跟他們聯絡,得靠轉生木……哎,師叔,我那轉生木的 ‘大眼燈’呢?”奚平從潛修寺到飛瓊峰,衣服早換過了,血淋淋的轉生木雕當然也給奚悅拿去清洗了,不在他身上,奚平找了一圈沒找到,嘀咕道,“奇怪了,轉生木也沒在我身上啊,那我剛才靠什麼跟她聊的?”
支修:“你詳細說說。”
奚平就從他第一天聽見阿響求救開始,一直到他跟阿響怎麼“互相幫助,幫完兩清”,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
支修本來是越聽神色越凝重,直到最後一段,他臉色古怪起來:“你對她把實話都說了?”
“也沒有,”奚平道,“沒具體說我是誰,大家都是金平人,萬一以後大街上碰見了多尷尬。”
支修打量了他片刻:“有人只剩一具骸骨,尚且不肯走下神龕,那小姑娘朝參暮禮,大概是真心實意拿你當真神崇拜……你為什麼要戳穿?”
奚平莫名其妙道:“一個傻了吧唧的柴禾妞崇拜我,對我有什麼好處?”
支修一挑眉,竟無從反駁。片刻後,他搖頭笑道:“難怪你端睿師叔說想收你,你這心性,確實適合她的道。”
“啊?端睿師叔?”奚平激靈一下,“就不……不了吧,要拜她為師,那我不得先割點什麼……哎喲!”
支修隔空彈了他個腦瓜崩。
“南聖都不顯靈,讓我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