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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暈,但還不算嚴重,撐著走到夏冰面前蹲下來,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別怕,我很快就好。”
“不可能。”夏冰不死心地拿著體溫槍,再對準了滴滴滴。
39.3。
夏冰這下把體溫槍放下了,他控制不住這個事情了,陳重的體溫在快速上升。但是他沒有功夫絕望,沒有功夫浪費,立刻衝到車前,去看外面的那個人。
車外那個人像是已經料到他們的反應,沒有再多說話,而是走向了前方的黑夜裡。
“教練,咱們跟著他,他也是感染者,他應該知道怎麼治!”上一次得知陳重發燒,夏冰被著急衝昏了,束手無策,這一次他強壓著慌忙想辦法,不能慌,要穩住。
郎健沒想到陳重會再一次發燒,只好再次啟動20邁跟著前面的人。那人的背影活脫脫一個紙人,走路還有點兒順拐。跟著他,就如同跟著一個燈籠,追著一點光。
突然,那個人停了。
郎健只好把車停下來。
那個人把蓮花燈放在了地上,再一次走向了黑夜裡,不知道去幹什麼,但是幾分鐘後,蓮花燈的照亮範圍內,走進了活物。
不是剛才的男人,而是喪屍。
大批的喪屍。
他們慢慢向前走,循著光亮從黑暗裡走出來,有男,有女。但每一個都換好了殯葬業的壽衣,不同於其他地方看到的喪屍,衣不遮體,內臟掛在外面。
他們都是體面的,連頭髮都梳好了,有的女喪屍甚至紮了辮子。隨著他們離燈光越來越近,照得更清楚了。
有的喪屍失去了胳膊,袖筒裡還用紙填滿,裝作是他的假肢,給他一個完整的全屍。有的喪屍沒有了眼球,就塞上紙,當作是眼球,把乾癟的眼皮撐飽滿。臉上還撲了粉,所以沒有屍體的膚色,反而透出了灰白色。
就連他們臉上的外傷,都被縫合好了,快要掉了的皮肉貼回去,被撕扯下來的耳朵縫上去,盡最大能力還原了他們的生前,給了他們最後的體面。
只是現在這種樣子,根本不像喪屍群了,反而像一隊準備去陰間的人。
而剛才那個瘦高個兒,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挎包裡已經再次裝滿了紙錢。他在喪屍群中來去自如,沒有任何一個喪屍注意到他,準備咬他。大把大把的紙錢灑向半空又落下來,他嘴裡念念叨叨的,周邊落滿了銅錢狀的紙片,真像一場詭異的大雪。
速滑一隊全員戒備中,除了身體開始不舒服的陳重,每個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