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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拎了武器。夏冰直到這時候才有功夫看那個人的鞋,鞋底一定有防滑的東西,才讓他在冰上站穩。
剛才他還想要教練撞開這個人,現在夏冰只希望這個人的這套送葬儀式快點兒結束,趕緊告訴他們這麼救陳重。
喪屍全部圍著那盞漂亮的燈,不斷往前擠動,等到紙錢撒完,瘦高個兒撥開喪屍群,走入中心,鎮定自若地拿起那盞燈來。旁邊是河,他把燈放在冰面上,使勁兒往前一推,蓮花燈就被推到了冰河的中心地帶。
一個接一個的喪屍走向冰面,如同走向他們最後的歸宿,終於,一瞬間,冰層破裂,那些穿好了壽衣的喪屍連同著蓮花燈的光,一同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裡。
陳重就在這時候,緊緊摟住了夏冰,他有些撐不住了。
“陳重?你別嚇我。”夏冰先摸他的額頭和後脖子,完了,滾燙滾燙的,“快去拿溼毛巾來!”
遲飛揚和齊小寶這時也顧不上怕不怕了,一起跑向全黑的洗手間,把大毛巾用水溼透,擰得半乾拿出來。
而陳重的上衣已經被夏冰扒掉了,他虛弱得很快,已經坐在地上。夏冰接過毛巾,將他前胸、後背和腋下一通擦:“多拿些溼毛巾,快!”
平豪和梁初也一起跑向了洗手間。
郎健看著那個瘦高個兒朝他們走過來,要不是安全第一,他已經跳下車去抓人上來逼問了。現在也只能搖下車窗:“你怎麼知道的?”
瘦高個兒往車上看了一眼,儘管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在冰櫃裡降溫的時候,見過他。你們跟我走,再燒起來的時候,非常快。”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遲飛揚站在教練身後。
瘦高個兒掃了他們一眼。“因為曾經還有一個免疫的,發高燒的時候燒死了。”
這句話,夏冰聽得清清楚楚,他已經打來了一盆水,把最後一點酒精倒進去,毛巾蘸溼後瘋狂地擦陳重:“聽得見我說話嗎?陳重,聽得見嗎?”
陳重開始耳鳴,耳朵裡總是聲音不斷,唯獨聽不清楚夏冰。但是他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不願意浪浪著急。
“會沒事的,把燒降了就好了。”夏冰不算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只有自己穩住了,才能照顧好陳重,他把陳重扶上沙發,快速地跑到教練這邊:“快說,你怎麼退燒的!”
“跟我走。”那人說完後又走進黑夜,半分鐘後,騎著一輛三輪車回來。他沒有再和速滑一隊交流,而是默默地騎起來,彷彿在帶路。
郎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