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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工廠,焦頭爛額,忙完時已經是深夜,我這才想起來我已經晾了秦燼整整二十四個小時還多。
他後來就沒再聯絡過我,螢幕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他問我什麼時候回來那句話上。
我有些糾結要不要和他解釋一下。
【我在外面,你自己……】
剛打了幾個字,我又刪掉了。
但也沒什麼可說的,老闆出差難道要向員工報備嗎?
他不過就是我的家庭煮夫罷了。
我把自己扔在酒店的大床上,連身上的西裝都沒脫,只感覺整個人疲憊地快散架了。
我舉起手機隨便刷了一會兒,心裡還在想著這事,結果沒過多久,手機砸在臉上,我的眼皮像膠水一樣黏住,不知何時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
不知是不是累得太狠了,意識朦朦朧朧之間,我好似夢到了些光怪陸離的場面。
一個高大的男人將我壓在我此時身處的這張大床上,兇惡地吻著我,尖利的犬齒激起了一絲痛覺,卻愈發令大腦興奮,麻癢的感覺竄至全身,我下意識地伸出手,主動迎合上去,一手摟著他的後背,一手拽住對方的衣襟,勒住他的脖頸。
我知道那是誰,即使在夢裡。
會那樣吻我的,只會有一個人。
這樣強勢、不容拒絕的力道,只屬於秦燼。
口腔柔軟的部位激烈地交纏著,來不及嚥下的津液順著嘴角淌出,又被他舔走,他咬我的唇,還來親我的臉。
我感覺自己渾身都滾燙如一汪沸水,耳根和被他觸碰的地方都幾乎要燒起來。
我彷彿一塊被他叼在嘴下的肉,任由他揉捏搓扁,最後無可抵抗地被吞食殆盡。
我閉著眼,彩色的眩光從漆黑的視野裡炸開,他死死地堵著我的嘴,肆意掠奪,霸道的動作將我弄得幾乎窒息,我想推他,手卻沒什麼力氣,一邊拉扯,一邊毫無作用地試圖掙扎。
“秦燼……”
我模模糊糊地喊他,可換來的卻是他將我摁得更緊更死。
我難受地哼了一聲,隱晦地同他求饒。
“……你放開……”
他這才大發慈悲的鬆開我些,我得了喘息的空當,如一條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張大嘴,猛烈飢渴地汲取著氧氣。
我尚且急促地喘著,他卻殘酷到留再多一點點休息的時間都不肯施捨給我,再次堵住了我的口。
腦袋裡愈發混亂。
一時間,我分不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