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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還是虛幻,完全沉浸在唇齒糾葛的鮮明觸感之中。
即使那個人並不曾出現,但帶來的猛烈悸動卻是真的。
就好像時間回到我們分手之前,身體記憶被重新喚醒,亦或它其實從未沉眠。
我曉得他會如何吻我、如何摸我,我會本能地給予他最恰當、他最中意的反應,我們的身體比我們破碎的情感更加契合彼此。
不可否認,最初我總是在不自主地討好他,但後來,即使刻意的討好也會成為一種根深蒂固的習慣。
對親密接觸的衝動是人類刻在基因裡最火熱、最真摯的強大沖動。
所以每次他非常想要我的樣子、兇猛到幾乎將我吞吃入腹的動作,都讓我產生一種錯覺——
他真的很愛我。
而我?我喜歡沉浸在虛妄的美好中,情願自欺欺人。
……身體熱地快要爆炸了。
到最後,我已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整晚,我都在斷斷續續地做著同一個被他親吻的夢,來回往復、從始至終。
我睜開眼時,天光已然大亮。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剛睡醒那種迷茫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意識中仍清晰地殘留著昨晚與那個人唇齒交融的觸感,真實到令我的心臟猛地失序了一拍。
我晃了晃自己,企圖將腦袋裡的水倒出去。
我甚至懷疑是我在睡著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否則口腔裡怎麼會留下微弱的疼痛感。
果然是做夢吧。
我還在W市出差,秦燼正呆在家裡,這裡明明是周怡替我訂的酒店,秦燼又怎麼可能突然千里迢迢出現在此處?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昨晚睡前還想著秦燼,以及身體太久沒有正常地、好好紓解一番,才導致我連在夢裡這該死的傢伙都陰魂不散,夢見的還是這麼曖昧、旖旎的情景,除了沒進展到最後一步,簡直同徹徹底底的春夢也差不太多了。
我花了往常兩倍的時間把自己收拾到能夠見人的狀態,順便讓周怡來給我送早飯的時候給我帶一包一次性內褲。
她把東西帶來的時候用一種她自以為剋制,實則相當難以言喻的神情偷偷瞟了我好幾眼。
她就差沒把“八卦”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尷尬情緒,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我讓一個女性秘書做這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但我是個彎的,我找個男助理來替我買內褲,豈不是更奇怪?
我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