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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也沒睡,好意思說我嗎。
“嗯。”我悶悶地應了一聲,翻了個身,“有點不舒服。”
我的本意是想表達我的那兒地還沒恢復完全,不想使用它,但這詞過於粗俗讓我有點難以啟齒,於是我省略了前兩個字。
卻不想這句話到秦燼卻被他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不舒服?”他用一種壓抑而危險的聲音問,“白天,你沒爽到嗎?”
“……”我噎了一下,承認也不是,畢竟此時此刻的情境下這怎麼都聽起來像一種欲拒還迎,否認也不是,畢竟我也的確還挺滿意的,於是一時竟不知到底該如何應答。
於是最終我思考半天,乾巴巴吐出兩個字:“……還行。”
秦燼沒聲兒了,漆黑的夜裡,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我覺得他大概不太高興的樣子。
秦燼對這件事似乎異常執著,我猜測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對他的技術提出了“有待提升”的評價。
猶豫了會兒,我摸索著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臉。
我有點羞赧地小聲補充說:“……意思是下次你輕點。”
這已經是我拉下臉試圖哄他開心的極限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理解我這話的隱藏含義,重點是“下次”,不是“輕點”。
事實證明,我並不需要擔心他聽不聽得明白,因為話音剛落,秦燼的呼吸聲立刻粗重了起來,他精準地攥住我的手,一下子越過了那個我們之間假惺惺的禮貌距離,長臂一伸,差點直接將我整個抱進懷裡。
我嚇一跳,朝後縮了縮,生理反射性地感覺渾身一痛。
“我說下次,沒說今晚!”
什麼呀這個人,剛才還老實得跟死了一樣,原來就是在那兒裝模作樣。
“誰允許你抱我了?”我戳他硬硬的胸肌,“一邊去。”
我感覺聽到他很明顯的吸了一口氣,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
“轉過去,別動。”他賴著不走,我在被子底下踢了他一腳,輕輕地說,“聽到沒。”
我搬出之前的辦法,故技重施地威脅道:“否則以後不讓你睡我房間了。”
他聞言頓了一下,接著果然立刻翻過身,不再動了,背對著我,呼吸隨著身下這具強壯有力的軀體輕微起伏。
我暗自輕笑一下,心道這才對嘛,我可以隨便折騰他,但無論他想幹什麼,只要沒我的允許,那都得忍著。
這就是我作為老闆、作為金主的特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