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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挪了挪窩,轉而俯身上前擁著他的後背,手摸過他柔軟的棉質睡衣下後背隱約的肌肉輪廓,手指滑過他的脊背,環過他健壯的腰際。
另一個人炙熱的體溫在手下的感覺很奇異,從前沒有任何時候讓我覺得我這麼真實地擁有過他。
過去我們總是太急,於是我連好好跟他接觸的時間都沒有。
“不要回頭。”我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中警告他。
這話聽起來有些欲蓋彌彰,因為他本也並沒有回頭,只是我不放心,所以才這麼告誡一句。
同時蓋在我們兩個人身上的被子蠕動一下,黑夜中響起兮兮索索的聲音,我湊過去低下頭,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悄悄親吻他的背,如同從前一樣。
所幸有衣服阻擋著,我心知嘴唇還是其他部位,其實觸感都不太容易分辨。
這似乎只是一種無望的給予、看不見的示好,我不想他發現,亦不需要他回應。
現如今,我享受躲在暗處的喜歡,就像蜷縮在沒有光照的角落,這同樣讓我覺得安全、放心。
我們維持著這麼一個緊貼的姿勢,最後,我慢慢地睡過去,逐漸失去意識。
踏實而安穩的一夜就這樣過去。
又過了幾日,我收到一封電子邀請函,原來下個月是母校一百一十週年校慶,趁此機會舉行一次隆重的優秀畢業生校友聚會,來詢問我是否有時間前往參加。
校友會這種東西,總是混得好的那批社會精英回去顯擺裝逼的好機會,說實話我有那麼一點心動。
倒不是我自認如今混得有多出色、賺了多少錢,我校畢業的知名企業家數不勝數,我這兩把刷子實在算不得什麼。
我只是唯獨想把秦燼帶回去炫耀炫耀,昭示一番所有權。
我那些微小的成就不值一提,我整個人都不值得一提。
隨即我猛然意識到,原來從始至終,只有他,最讓我驕傲。
只是我猜想秦燼可能不太樂意參加,畢竟如今世事鉅變,他家道中落,大約去了也是被人看作談資嘲諷奚弄。
我想了想,還是沒提這件事,揭人傷疤太陰損,我不樂意,何況,他是我的人,別人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
不成想,那天下班,秦燼卻主動問我,下個月一起回趟學校參加校慶?
我奇怪道:“你也收到邀請函了?我以為你對這種活動從來不感興趣……”
秦燼沒有否認,只是問:“你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