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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託眼鏡“誒你去哪了”。政頤說“怎麼你邊上的位置空了那麼久你都沒發覺我不在?”藍策擺著手說“我以為你換了別的地方啊”。政頤搖頭表示“真冷漠”,隨後問:
“表演好看麼?”
“比預料的好。”這才想起剛才的疑問還沒獲得答案,“可你去哪了?”
“在外面坐了兩小時。”
“唔,挺慘。”
政頤聳聳肩。
十月裡的天居然下起雨。說明今年是暖冬。不過感受上卻更陰冷。冬天的潮溼是刺骨的,穿過層層衣服刺進來,到最後幾乎覺得是痛。上課時窗戶緊閉還是不夠,一個個學生都蜷著身體。小賣部裡所有被帶溫度的東西都賣得飛快,稍稍晚去一會就只能空手而歸。
夏政頤有些忿忿站在樓前收起傘。心裡埋怨著如果不是老師拖堂也不至於弄得自己一無所獲。
真的很冷。男生打了個哆嗦。朝地面劃兩下甩掉傘面的水珠。隨後看到對面教學樓下的走道里百里正和那位目前只能用“歌喉不錯”來形容的男生面對面說話。
“挺熟的麼。”政頤想。
然後百里舉起手裡某個東西貼到男生臉上。看不清楚,卻能肯定是什麼熱的,好比奶茶,或者包子燒賣之類。有點奇怪,明明不確定啊。但夏政頤卻無端認定一定是暖熱的。難道是因為自己當時冷得直哆嗦麼。
“男朋友?”藍策問。
“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她交了嗎?”挑著飯菜裡的胡蘿蔔扔到一邊。
政頤舉起筷子在嘴裡含一含,心想著帶眼鏡的藍策做這種小孩子似的舉動真是很不搭。儘管政頤自己也不喜歡胡蘿蔔。
下一次看到時,果然已經像成雙成對那樣在一起了。雖然男生和女生同行會有很多公事公辦的可能性,但卻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好比在這個點上——政頤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一起去餐廳吃飯的話,就很明顯了吧。
視線收回來。政頤揉轉著手錶,把它在手腕骨上下來回移動。
從十一月起,高三連早鍛鍊都全線取消,二十五分鐘直接改為自修性質。冬天裡走在六點多的路上,覺得好像是夜行一樣。教室裡的氣氛則靜默而條理,白亮亮的牆壁和燈,底下的人雖然還有在打呵欠的在吃早點的,可都很安靜。
夏聖軒也同樣,希望能夠再多睡一點的念頭並不比別人少。危險的是連他也有了在下午課上忍不住想瞌睡的念頭,幸好都得到了制止,只是右手託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