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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意義不明的輕笑了一聲。
我沒有說話,又似乎什麼都說了。
丁琦琦瞬間就炸毛了:“哎呀你笑什麼!肉長到腰上了就長到腰上嘛,我再減下來不就是了!”
我愣了一下:“啊……噢。”
短暫的小鬧劇結束,我用水果刀又掃了一圈蘋果,在確定沒有了殘留的果皮之後,才伸手遞給了喻青。
喻青伸手接過後張嘴咬了一小口,慢慢的咀嚼著。
“甜麼?”
我下意識的問。
“……這個有點酸。”
喻青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
“那我給你削個新的。”
我站起身想再去水果袋裡取幾個蘋果,手腕卻忽然傳來了一股包裹感。
喻青無聲無息的收回了手,輕聲道:“不用……你知道的,我還蠻喜歡吃酸的。”
記憶在這一刻重合,我下意識的想起了曾經在喻青家裡,她捏著一瓣酸橘子,笑著和我說:憐憐不覺得那股酸味過去之後,慢慢湧上來的那股甜味格外濃嗎?
我悄悄斂起眉。
所以,喻青。
——這是你的言外之意嗎?
第181章我有條件
喻青的傷好的很快。
如果不是醫生堅持要繼續觀察幾天喻青的反應,她可能在受傷之後的第二天就把被子一掀,跳下床之後一溜煙的跑向外面。
即使她因為醫生的命令而不得不在病床上多躺了兩天,她也沒有一個病人的覺悟,天天在床上窸窸窣窣的動來動去。
而每天早晨就會來到病房的我,在拉開窗簾的一瞬間,便能看到流淌進房間的縷縷陽光以及她真誠明媚的笑容,讓我一時無法分清兩者之間誰更讓人心生溫暖。
白天的生活千篇一律,喻青躺坐在床上,看我一點一點打掃房間。
我偶爾會順手帶來一些東西,比如在喻青住院的第三天早晨,我來時順手帶來了一束花,便順手放在了窗前。
於是從此以後,我和她每天都能看到那束花的影子透過陽光打在地板上,隨著日光的變化而漸漸消融在夜色當中。
又比如在之後,我帶來了一個家裡的果籃,被淘汰的劣質塑膠果籃被我隨手放在床底,家裡的果籃盛了沾滿水珠的水果,僅僅放在床頭櫃上看著,也彷彿能讓人口舌生津。
再加上平日裡在病房有些無聊,百無聊賴的我就會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