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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覆覆,無止無盡,原本桑酒一開始的掙扎變成了服從,在察覺到溫季瓷的氣息後,她的手勾住了溫季瓷的脖子。
溫季瓷幾乎貪得無厭的吻,攫取桑酒口腔裡的最後一絲空氣。
溫季瓷圈住桑酒腰部的力道實在太大,桑酒迫不得已地將脖子往後仰了些,溫季瓷卻又前進一步。
桑酒察覺到唇上的溫度離開,卻發現這不是結束。
溫季瓷驀地低下頭,吻上了她的頸線,最後停留在鎖骨,輾轉,灼熱的溫度纏繞。
黑暗中,僅有的月光昏昏沉沉,桑酒感覺到一小陣的刺癢,無力地推開了溫季瓷。
喪失的理智回籠了一小半,桑酒開始有些後怕,她貼近溫季瓷的耳邊,壓低了聲音。
“會不會有人?”
溫季瓷聽出桑酒聲線中的緊張,他同樣放輕了聲音,啞聲道。
“管家早就回房了,所以你聲音輕點。”
放在桑酒腦後的手沒有立即收回,溫季瓷甚至放肆地流連在她耳後的那一寸肌膚。
差不多一整天都沒能見到桑酒,溫季瓷越是想到這一點,越是心裡發癢,直到吻到桑酒的唇時,那種惱人的燒灼感才稍稍緩解。
“要不要抱你上樓?”
桑酒當然不可能答應,她只是再一次訝異,到底是誰借給了溫季瓷膽子,怎麼能肆無忌憚地什麼都不怕呢?
“我自己可以。”
桑酒立即拒絕了溫季瓷的要求。
桑酒迫不及待地想要跳下櫃子,卻忘了自己的腳傷,還好溫季瓷記得清楚,一跳剛好就跳進了他的懷裡。
溫季瓷失笑,他圈住桑酒的力道很大,絕對不會讓她摔到地上。
“下次做危險動作的時候,能提前報備一聲嗎?”
桑酒也知道是自己沒理,沒反駁,想要慢悠悠地爬上樓。不過桑酒的阻攔向來對溫季瓷不見效,他將桑酒打橫抱起。
也不開燈,就在這麼朦朧的光線中,快步走向了樓梯邊。
緊張這種情緒向來都只是桑酒一個人的,她晃了晃腳:“你別用這個姿勢。”
如果管家突然出來,看到溫季瓷大晚上用這樣的姿勢,把她抱上樓,她說什麼也解釋不清了。
溫季瓷的步子停了,不緊不慢地打著商量。
“不想用這個姿勢,那換剛才的姿勢?”
桑酒還特地想了想剛才是什麼姿勢,一想臉就冒了煙,私心滿滿說的應該就是溫季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