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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桑酒連意見都不敢提了。
黑暗中,溫季瓷步子走得很穩,但是光線太暗,桑酒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更何況還是在爬樓梯。
桑酒一動也不敢亂動,生怕溫季瓷走錯一步,他們兩人都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靜夜溫柔,只剩下輕微的腳步聲,一階一階地往上,桑酒原本緊張的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她僵硬的身子鬆懈了下來,有溫季瓷在,他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摔下去。
樓梯不長,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桑酒的房間就在樓梯的拐角處,她正等著溫季瓷把自己放下來,卻見他徑直越過了房間,抱著她直接往他的房間裡走。
“等一下!”
桑酒立即踩了剎車,試圖抓住扶手,慌亂開口。
“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溫季瓷本就逗桑酒的,他沒走出幾步,又退了回來,把桑酒抱回了她的房間。
等桑酒剛坐在床沿邊上,她的鼻尖就被溫季瓷輕掐了一下。
“膽小鬼。”
溫季瓷嗓音隱著的笑意,像是對桑酒明晃晃的嘲笑,說完這三個字,溫季瓷就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間。
桑酒當然不服氣,她和溫季瓷爭鋒相對了這麼多年,如今被溫季瓷一激,她無謂的勝負欲又回來了。
都說她是膽小鬼,那下次她就讓溫季瓷見見什麼叫膽子大。
不過這話桑酒也只敢在心裡念念。
翌日早晨,桑酒才剛睡醒,琴水灣就來了不速之客,一來就來了兩個。
那天桑酒在莊瀾家宣佈這個爆炸新聞後,馬上去了老宅,樓月和莊瀾想抓到人問都不行。
現在一聽說桑酒從老宅回來了,這天一起早就殺了過來。桑酒睡得迷糊,看到樓月她們到了,也只是隨意和她們打了聲招呼:“你們先自己玩著。”
說完,桑酒翻了個身就想繼續睡過去,可好不容易能探聽真相的樓月又怎麼會放過桑酒。
一人一邊,她們把桑酒從床上架了起來。
“現在是睡覺的時候嗎?等你把戀愛物件說出來,我們讓你睡個夠。”
桑酒在兩人的威逼利誘下,終於坐起了身,她揉了揉眼睛,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畢竟這坑是她給自己挖的。
因著桑酒的動作,睡裙的帶子滑落幾寸,露出了她脖子上淺淺的紅印。
只是一瞬,也被莊瀾迅速捕捉,她指著桑酒的鎖骨,手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