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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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態。
“如果你說的談談就是探聽我的隱私,那我無可奉告。”許言站起身,“我回去了。”
“許言。”沈植立刻放下手起了身,“等一下。”
“再待一會兒吧。”他像個落魄的、流浪已久的人一樣,重複道,“再陪我幾分鐘。”
許言突然感到一種酸脹的鈍痛,從腹腔中心的位置,往上湧。這種感覺有點陌生,但他體會過——很久前的一個深夜,沈植從公司晚歸,去衣帽間拿睡衣,許言睡得朦朦朧朧,一直惦記著沈植什麼時候洗完澡上床睡覺,可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聽到任何動靜。
許言睜開眼,下床,走進衣帽間。
他看見沈植坐在地毯上,頭挨著旁邊的櫃子,那張白皙的臉疲憊又安靜,就那樣睡著了。
當時許言有一瞬間的呼吸困難,不知為什麼心裡很難受,想叫他起來洗完澡睡覺,又想給他蓋條毯子,也想幫他熱一杯牛奶……但許言最終只是輕輕走到沈植身邊,坐下,小心地把他摟進懷裡。他覺得沈植是需要被在乎、被照顧、被保護的,在那個沒有聲音的衣帽間裡,許言想,並且這個人只能是自己。
但現實總是充滿遺憾,讓曾經信誓旦旦的人走散。
“你是怎麼回事。”許言把自己從久遠的回憶里拉出來,問他。
“沒事。”沈植別開眼,低聲說,“可能是有點累了。”
“累了就休息。”
這句話隨口得不能再隨口,但在三年多沒從許言嘴裡聽到類似話語的沈植眼裡,它簡直像關心一樣可貴。沈植竭力遏制住上前抱許言的慾望,看著他重新坐回沙發上,頓了兩秒,輕聲問:“你喝酒了?”
“嗯。”許言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掌心託著下巴,淡淡應了聲。
“今天辛苦嗎?”
“還行。”
“你們明天走?”
“對。”
許言不冷不熱地回答了幾個問題,沈植忽然沉默下去,他發覺自己還有無數的、零零碎碎的問題想要問,又擔心許言會覺得煩。
於是他說:“喝口水吧,酒勁過去之後會有點渴的。”
許言垂眼看了看茶几上那杯一口沒動的水,又去看沈植,淡淡說:“不喝。”
“怕被下藥。”
沈植登時愣在那裡,臉上才恢復的那點血色一秒褪盡。心頭被這短短四個字豁出一道口子,有無數的近似委屈的情緒不斷噴薄,同時他清楚自己沒資格委屈,從前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