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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尊古格銀眼上繳給了國家,蕭陟因此又拿到一張獎狀,連同之前的優秀民營企業家的獎狀一起,幫他的新公司在政策方面一路開啟綠燈。
他和扎西回到家中,康珠姐姐還沒有完成苦修,但家裡已經開始籌備她和劉景文的婚禮了。
藏區嫁女兒都要準備很厚的嫁妝,家人要準備很久。雖然劉景文一再說他不講究那些,但一向要強的德仁阿爸還是堅持要將康珠嫁得風風光光的。
劉景文則依然住在山洞外的帳篷裡,每天給康珠念情詩、寫情書,這才一個多月,扎西他們去看康珠姐姐的時候,就發現康珠姐姐的漢語大有進步。
幾人又在山洞外生活吃了頓熱乎飯,然後蕭陟指著旁邊的一個山洞對扎西說:“我也在這裡面待三個月吧。”
扎西大驚:“為什麼?”
蕭陟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我想和你結婚。”
他話音未落,扎西就已經激動地熱淚盈眶,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兩人手執著手,正要互訴衷腸,突然聽見旁邊一聲包含驚恐的“啊!”把兩人之間的柔情氣氛毀了個徹底。
蕭陟不悅地看向呆若木雞的劉景文:“非禮勿視。”
劉景文僵著脖子背過身去,小步蹭到康珠的門前,低聲說:“你,你聽見了嗎?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康珠正在門板後抹眼淚,嗔怪道:“傻瓜,別說話了。”
其實以蕭陟在村民們心中的地位,別說他要跟扎西結婚了,他就是當眾和扎西親嘴估計都不會有人亂說什麼。他自願去苦修,之後更當眾宣佈是自己“嫁”給扎西,都是在替扎西的家人著想,在這個看中臉面的地方,他不想讓阿爸阿媽他們在村裡被人說閒話。
春天到來,扎西家裡熱鬧極了,同一天裡,他們嫁女兒,娶“媳婦”,兩場婚禮湊一起,幾乎全村人都來了。
幸好扎西家的房子和院子在冬天裡又擴建了,要不然還真裝不下這麼多客人。
這些客人多數是誠心來祝賀的,但也有人是來看“熱鬧”的,可看著看著,眼見著蕭陟那一車一車的“嫁妝”,看熱鬧的心情就被一種酸溜溜的情緒取代。
對於蕭陟和扎西的結合,德仁阿爸一開始死活不同意,後來在阿媽和令兩位阿爸的勸說下總算鬆了口,可婚禮上還是一直臭著臉。
直到康珠流著眼淚坐上劉景文單位的車,揮手向他們告別時,德仁阿爸突然看了蕭陟一眼,自從得知他對扎西有企圖之後就一直尖銳的視線漸漸柔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