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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吐了口唾沫, 抬腿把屍體踢到一邊,嫌棄道:“晦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中忍不住開始後悔起來。
早知道不應該聽小丫頭的話穿新買的衣服, 來青森一趟,隨隨便便做個任務就成功報廢了一套, 他可是隻有四套,大概就是所謂的“限量版”。
現在只剩下三套了。
果然,一定是青森縣和他氣場不合, 以後這裡的任務一概不接, 回去再順手從孔時雨那裡敲一筆錢出來作為補償。
明明就是殺兩個人, 結果津島家的人居然都是神經病, 竟然開始內亂了, 還想著把鍋甩到他這個平平無奇的賺錢人身上,害得他一口氣殺了幾十個,真是虧大了。
這樣想著, 禪院甚爾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津島家的神社,聽到了津島修治自比“流浪貓”的發言。
哪裡有這麼陰鬱的流浪貓?醜寶都比他可愛好不好?
不過比起這個,五條穗那一句“那就跟著我一起流浪吧”才是最致命的。
禪院甚爾走進院子, 搶在津島修治之前開口道:“喂, 小丫頭,走了。”
五條穗轉過身, 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血,有些詫異地開口問道:“甚爾是受傷了嗎?怎麼會……”
不管是津島家家督還是長子,應該都沒有能夠傷害甚爾的能力才對,這一點她有著絕對的自信。
禪院甚爾嫌棄地開口道:“津島家的人都是瘋子, 發病一樣的互相殘殺, 還打算讓我背黑鍋。”
從剛才與津島修治的對話中, 五條穗也大概猜到津島家的人都心懷鬼胎,加上津島修治又隱約透露出了隱藏在這個龐大家族下的秘密,利用自己“不會說謊的笨孩子”的外表糊弄那一大堆各有打算的兄弟姐妹,這個家族的內亂也是不可避免的,外面的情況恐怕不容樂觀。
現在禪院甚爾這麼一說,五條穗也大概明白了,他們的到來讓津島家的內亂成為了順理成章的事情,反正到時候勝者只需要把事情都推到敗者和外來的殺手禪院甚爾頭上就好。
和她一樣對家族毫無留戀的阿治是否考慮過這一點呢?
還是隻要能夠脫離這裡,一切都無所謂,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趁著五條穗思考的時候,禪院甚爾的目光掃向津島修治,開口道:“小崽子,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不做掉你了,趕緊逃命去吧,小心那些瘋子們找到你,到時候你可就慘了。”
津島修治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