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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瀝波湖,悄然奔向漆城。過漆城再向南,未到閭丘的路途上有一道山谷,也就是慶忌在那裡休息並偶遇任若惜姐妹的地方。那座山谷狹窄難行,林深葉茂易於藏身,按照英淘與慶忌的計議,他們將埋伏在這條赴曲阜的必經之路上攔截吳國使節。
在這個地方,已經接近吳國都城,吳國使節的警惕性會降低,更易於偷襲得手。而且此處的地理形勢,方便他們埋伏佈置,充分利用險峻的地形行致命一擊。而且此處不算太遠,梁虎子和英淘此番來回只能晝伏夜出,避人耳目,如果設伏地點太遠,無論去回,都易露了行藏。
此時,吳國使節鬱大夫已經到了句繹,被當地魯國牧守安置在臨時館驛之中。房中一燈如豆,夜色雖深,他也尚未入睡。房中據席對坐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他的副使馮奕馮大夫,另外兩個是他先期派往魯國的細作。鬱平然膽大心細、行事每每突出奇兵,但是並不莽撞,常謀而後動,伍子胥選他來魯國,也正是看到了他的這種優點。
兩個細作分別把他們打聽到的一些訊息告訴了鬱大夫,鬱大夫沉吟良久,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好了,你們兩個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趕赴前程,繼續打探訊息。”
“諾!”兩個細作拱手揖退,鬱大夫目注馮奕,問道:“馮兄以為如何?”
馮亦皺皺眉:“從他們所說的情況來看,魯國是把慶忌敬若上賓的,他還交好魯國公子,與他們往來如此密切,恐怕……大王欲誅慶忌於曲阜的希望很難實現。愚意以為,我們以兵威相恫嚇,軟硬兼施,能夠逼得季孫意如驅慶忌離境,已是最好的結果。”
鬱平然微微搖頭:“馮兄此言差矣,依我看來,細作們打探到的這些訊息,不過只是民間傳聞,事情或許是這些事情,但是幕後的真相卻未必如此。你看,慶忌到曲阜,三桓設宴款待,又入住季孫意如的別居,不可謂不隆重。然而,那些士卿大夫為何不見有宴請之舉?”
馮亦目光一凝:“鬱兄的意思是……?”
鬱平然微微一笑,捻鬚道:“為官者一舉一動莫不謹慎,如果魯國三桓真的把慶忌拱若上賓,那些公卿大夫們對他豈有不趨之若鶩的道理?他們現在有意撇清,恐怕就是三桓內部意見不一,這些公卿大夫們無所適從,這才靜觀其變。慶忌舍公卿而就公子,也可為佐證。”
馮亦恍然,贊同道:“鬱兄所言極是。”
鬱平然淡淡一笑,他這個副使與闔閭大王是親戚,為人倒還本份,只是沒甚麼大本事,此番隨他出行,擔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