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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過是分功罷了,鬱大夫原也沒指望他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他既然是副使,自己的一些分析決定還是要與他商量的。
“還有,現在魯國喧囂塵上的田獵之賽,表面上看來是公卿世家的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場遊戲,慶忌參予其中,大家一團和氣。然而,你不要忘了,他們的賭注是輸者為奴,這雖是小兒女間的一場遊戲,但是對素重禮制的魯國公卿大夫們來說,卻未必做此想。大司空叔孫玉、大司寇孫叔子更不會做此想,無論誰輸了,自家孩兒上門為奴三個月,他們的臉上都不會好看。你想,慶忌雖年幼,但與這些無所事事的世家公子們相比,總多了幾分閱歷,做事要穩重的多,他怎麼會參予這種事,不怕得罪人嗎?”
馮亦雖無智,卻不蠢,聽至此處已然明白,目光一亮,說道:“我明白了,慶忌可是相幫季孫斯和孫敖的,鬱兄是說,慶忌與叔孫世家不和,大司空叔孫玉未必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鬱平然道:“恐還不知,魯國三桓,存世兩百餘年,一向是既相互幫扶、又相互拆臺,互相制衡以求穩固的,如今季氏一家獨大,凌駕於其他兩家之上,恐怕叔孫、孟孫兩家都未必服氣,而且,叔孫氏一人也難以對季氏構成威脅,應該是叔孫、孟孫聯手,才有一搏之力。
叔孟兩家既要存己,又不想滅人,那麼對季氏的政略所採取的必然多是加以抵制以削其威。慶忌住在雅苑,又與陽虎經常走動,還要幫助季氏門下爭風田獵,顯然季氏是真心想收留慶忌,甚或提供幫助的。而叔孟兩家卻是相反。”
馮亦拍膝道:“是啊,鬱大夫見微知著,令馮某佩服。不錯,慶忌如今那些舉動看似兒戲,但是背後透露出來的卻是三桓不和的重大資訊。如此看來,我們或許大事可期。”
鬱平然欣然笑道:“不錯,說不定,我們的大事,就要著落在叔孟兩家身上。好了,馮兄,夜深了,你且去休息吧,咱們明日再詳細推敲。”
“好!”馮亦歡喜不勝,此番赴魯,只消驅走了慶忌,便是大功一件,如果能利用魯國內部三桓之間的矛盾誅殺了慶忌,除了大王心頭之患,那功績,再加上他與大王的姻親關係,說不定能搏個上卿的官位,聽了鬱平然的分析,他歡歡喜喜地去了。
鬱平然仍然坐在那兒,把收穫的訊息又默默地咀嚼了一遍,相信自己的判斷大致如此,呵呵一笑,他也長身而起,寬衣解帶,想要上榻休息。
鬱平然穿著小衣,摘下玉簪,打散了一頭長髮,把燈吹熄,摸黑躺到榻上,輕輕按揉著額頭,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