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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臉上一點詫異的意思也無,只是笑問:“怎麼了,梅塢不好麼?”
歸菀搖了搖頭,眼神躲躲閃閃的:“梅塢很好,可是你忙起來,我都見不到你……”
晏清源這才眉頭一挑,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想天天見到我啊,可是,我有時回家,你照樣也見不到我。”
“你不是說,”歸菀一時不知怎麼應付這話,腦子裡亂轉,把他以往幾次掛上嘴邊的給挑出來,眉頭微蹙,像是受了委屈,“你不喜歡她們,你喜歡我,喜歡我,不想和我時時在一起麼?”
說完自己臉漲的難受極了,晏清源看她分明侷促,一番話說的如赴刀山火海,他一皺眉,仔細回想,自己確是提過幾嘴,把她小臉一捏:
“我想呀,可你又不喜歡我,我再想時時見你,也怕你煩呢。”
歸菀一咬牙,羞的聲音低不可聞:“我,我喜歡大將軍。”
說的晏清源朗聲一笑,意味深長看她幾眼,隨口應下:“好,既然是兩情相悅,那就去我宿所住,梅塢還留給你。”
兩情相悅,聽得歸菀心頭一陣刺痛,鼻子發酸,卻又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利索,便嬌羞望向他:“我要起來了,請大將軍迴避下。”
晏清源含笑拍拍她臉蛋,什麼也沒說,起身直接離了梅塢。
自從歸菀搬到晏清源所居的藝圃,秋芙兩個也跟著過來,零零碎碎的,隔三差五購置些小物件,多是歸菀閨房所用,梅塢的一套齊全,仍按兵不動,好方便她在晏清源不在時回去小住。
晏清源本十分簡約的居所,被歸菀漸漸弄的空間幾無,光是筆墨紙硯,添了兩具大几案,寫字的,作畫的,另有棋具茶具屏風篾籮等,一樣不差。
一抬腳進來,晏清源只覺滿眼都是物什,好在他近日要事纏身,沒工夫跟歸菀計較,倒是那羅延,又看的一肚子閒氣,送器具進來時,有時故意使壞,跌個茶蠱,摔個筆洗,踩個花樣子,毛手毛腳的,卻問歸菀要錢再去置辦,歸菀哪裡有錢,只得紅著臉把晏清源送的幾樣首飾給那羅延,那羅延偏又不要,倒騰幾句酸話,揚長去了。
一晃眼,日子到了九月收尾,院中鋪上一地金黃樹葉,夜裡偶聞雁陣灑鳴,歸菀想起去歲的事情,形容寂寥,病秋厲害。每到就寢時,輾轉反側難能入眠,迷糊睡去,醒來便是一頭的冷汗,要麼起來喝水,要麼關心外頭下霜沒有,晏清源被她鬧的無法,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留她一人在稍間,自己往次間來了。
距大相國出征玉璧,已經是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