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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竟是又湧進來了十幾個手持棍棒的人。這後來的卻是二話不說,直接衝著先頭那批漢子一陣亂棒胡七八糟地打了下去,口中還大聲嚷嚷著什麼。
“打死你們這些狗孃養的!”
“他孃的,老子當年也吃過你們這些走狗的苦頭!”
“打死了他們乾淨!”
眼看著場面一度失控,原本以為要豁出命去拼一拼的陳子巖和常汝安全都愣住了,眼看著那個抄著杉木椅子的漢子也被人奪了東西攙扶了回來,他們更是懵懵懂懂,直到外頭又傳來了嚷嚷聲,卻是東城兵馬司派了人來維持,他們才隱隱約約想到了一個問題。
莫非是有人早就盯著這些個作惡多端的王府家奴,卻打算借他們的手?
等到那批及時來援的猶如潮水一般退去,卻是把捆上的那批王府家奴撂在了他們的院子裡,陳常二人商議了一陣子,隨即上前質詢,發現確實是越王府的人無疑,便丟開了那一絲猶豫。只要這不是什麼構陷,那不管是誰的設計,他們都管不了那麼多了!
都察院的突然爆發讓朝官們叫苦不迭,尤其是當本司衚衕和演樂衚衕的風流陣仗也被揭了出來之後更是如此。唐宋官員狎妓乃是公然的,本朝卻是自洪武初年起就完全禁絕,可不能真刀真槍地明上,歌舞陪侍就成了律法不究那等不成文的規矩。於是,出條子從本司衚衕召官妓,亦或是自家跑到那兒去樂呵樂呵,這本就該是民不管官不究的。
所以,這一日早朝結束時,照例又是讀那些都察院御史上的題奏。原本這都是過場,可自從前些天來,已經是人人自危。當好些個朝官都遭受到了嚴厲申飭甚至於罰俸的時候,金水橋畔就只見一溜耷拉下的腦袋。
雖說風流罪過不算什麼大罪過,但如今畢竟是理學當道的年代,講究的是品行無暇,誰都怕這麼一個汙點記錄在檔案上,影響自己今後的升遷等等。而更多沒有被點到的人則是暗地慶幸,因為剛剛被點到的人都是屢犯,而他們只沾惹了一兩次兩三次的不在其中。只不過,看著那宣旨申飭的太監,仍是有不少人在心裡犯嘀咕。
據說,就連內閣的幾位老大人們,也去過演樂衚衕看歌舞——自然不常見就是了——可是,那宣旨的太監別看人模狗樣,卻是一輩子也沒法真正嚐到女人滋味,偏還能娶到美貌的宮女做夫人!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他們這些窮京官,有幾個在身邊養得起家眷,難得尋個人在身邊伺候也犯法!
大佬們依舊是不動如山,畢竟,以行為不謹這種罪名,等閒是告不倒三品以